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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已經怒火中燒,毫無理智可言,當即就掛了寧寧的電話,給會所的那個小跟班打電話,讓他安排幾個人,幫我把錦年抓住。
小跟班笑嘻嘻的,“尤董幹嘛要抓小姑娘?人勾引你老公了?”
這句話說得我火冒三丈,“對!所以對她不用客氣,找個偏僻一點的倉庫先關兩天,斷糧。”
我現在還在臥床休息,要是這會過去審人,恐怕要腦充血。
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找他做最好了,嘴嚴,辦事利索,而且忠心於我。
等我導航去到那個倉庫的時候,錦年已經被關了整整兩天。
這個倉庫在郊外,外牆斑駁,周圍野草叢生,顯然已經荒廢了很久。
小跟班在門口等我,一見我就迎了上來,一臉哀怨,“尤董,簡直要嚇死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擄了人才後知後覺這是綁架了,犯法的啊!”
我把支票遞給他,上面的金額足夠他三年不用工作。
他看了一眼立即笑開了話,嘴上仍在嘮叨,“哎喲尤董,你瞧你,給錢多見外啊,我是你小弟,替你做事是應該的……”
我橫了一眼過去,他立馬打住話頭,說起正事:“那姑娘知道自己被綁了之後一句話都沒說,水也不怎麼敢喝,不過身體還算好……您這邊請,裡面灰塵有些多,慢點……”
走進倉庫後又饒了幾圈,才來到一個類似於小辦公室的門口,門口坐著一個男人正坐在小板凳上玩手機,長得五大三粗,擋了一半的門。
小跟班踢踢他的腳,“讓讓。”
那人頭也不抬地往旁邊挪了挪,小跟班開啟門,“姐,您是自個進去還是要我陪著?”
我沒說話,抬步走了進去,他在後面識趣地闔上了門,沒有跟進來。
屋子很小,不過十平米空間,沒有窗戶,只在角落放了一盞應急白幟燈,屋內瀰漫著一股木頭腐爛的怪味,我皺著眉,把視線投向角落縮著的人,她的手腳都被綁住了,腳邊隔著一個礦泉水瓶,已經空了。
她聽到聲音的時候就抬起了頭,臉色蒼白,嘴唇乾裂,牽起一個冷笑,眼底是深深的怨恨:“賤人,我就知道是你!”
來之前我還怒火沖天,但是在看到她的這一刻已經平靜下來了。因為我意識到,她只是一個loser,她敗給了我,現在安意是我的。
於是閒適下來,抱著胳膊悠悠地問她:“妹妹在這裡待的還習慣嗎?”
她仍然瞪著我,沒有吭聲,後牙槽咬得格格響。
我笑了笑,“我這小弟不太會做事,有不周到的地方勞煩多多擔待。”
她看了我半響,眼底的恨意越發濃烈,“我從來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你這樣歹毒的女人,安意總有一天會看清你的真面目,他會後悔一輩子。”
我莞爾,走近她在她身邊蹲下,“我這樣歹毒的女人……他可是食髓知味呢,接吻的時候好溫柔,可在床上又好狂野,你可能不知道他是這麼悶騷的人吧?他就喜歡我這樣歹毒的女人,你這種小白花在他身邊那麼多年,他喜歡上你了嗎?”
“噁心!”她咬牙道,似乎想站起來打我,但手腳被綁得緊,她動彈不得,小臉憋得通紅,掙扎間失去了理智,吵我猛吐一口口水。
我堪堪避開,但那些髒東西仍然沾到了我的鞋子上。
我怒火也被燃起,忍不住揚手給了她一巴掌。
我沒有下狠勁,但始終臂力過人,她的臉立即被打歪,五個手指印立即浮現。
她掀起眼皮看我,惡毒地詛咒:“賤人!你不得好死!”
我又一個巴掌甩過去。
其實她罵得越狠,我打得越不手軟,因為心裡清楚,她和我一樣憎惡對方,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