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識趣的是我似的,我忽然很厭煩他的任何討好和溫柔,拿過旁邊的枕頭蓋在腦袋上,壓住耳朵,但他的聲音依舊清晰無誤地傳來。
“我剛剛打電話去問了,寧秘書說人已經送到醫院去檢查了,沒什麼大事,她賠了錢,但錦年說要告你。”
“那就讓她去告啊,和我說這個幹什麼!”
“尤暱……”他伸手來扯我的枕頭,“她讓我到醫院去,說有話要和我說,只要我去了,她就不追究這件事了。”
我睜開眼,回頭看他,已經平靜下來,“那你就去吧。”
他還想說什麼,但我的第二句話已經堵死了他。
“然後回來我們就離婚。”
他愣住。
氣氛一下子凍結了。
“離婚?”他不確定的問。
我懶得再和他說話,伸手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撥通律師的號碼,開口便說:“給我擬一份離婚協議過來,待會就……”
他伸手奪過我的電話,掛了丟到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