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我低頭就在他手上咬了一口,這一口絲毫沒有含糊,他疼得幾乎立刻就鬆開了我。
“車鑰匙還我。”
他遞過來,我伸手去接,他立刻捉住我的手。我沒有防備,被他順勢一拉就帶出了車。剛要發作,他又迅速彎腰,直接將我扛起了。
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我根本反應不過來。
這麼晚了,我不敢叫,因為安教授還在家,掙扎也沒用,他現在力氣比我大得多了。
直接被扛回了臥室,丟到床上。
我有些悚,果然人都還沒翻過身,褲子就被他扯下來了,連忙拿腳踹他,“走開!能別動不動就要。。。 。。。”話還沒說完他就壓下來了。
隔了兩道門,我可以放心的尖叫,叫到他不耐煩了,伸手來捂我的嘴。
我不是他的對手,其實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我捨不得對他動手,捨不得把拳頭對向他。
他壓制著我,但好歹沒有用強的,親了摸了一陣覺得差不多了才開始,我仍然在掙扎,但漸漸力不從心。
他俯下身子咬我,語氣裡頗有咬牙切齒的味道,“是我動不動就要這樣嗎,明明是你不講道理,你還好意思生氣。”
我覺得委屈,很快就開始潰敗,他卻突然停下,伸手揩掉我眼角的淚花,溫柔了下來,“別哭。”
我才沒有哭,這是生理反應。
他湊過來親我,終於願意解釋:“我生氣只是因為我以前就告訴過你,他喜歡你,我覺得你應該和他保持距離,而不是讓他到家裡來,還和他練拳。”
我偏著頭望著曳地的窗簾,仍然沒做聲。
他摸了摸我的臉,“算了,是我不對,好嗎,別生氣了。”
我躲開他的手,“你還做不做,不做我回客房了。”
他僵了一下,我以為他會敗興地退出去,結果兩秒之後他又開始繼續,動作疾厲,再也不和我交流。
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也沒有力氣再走回客房。
清晨醒來的時候發現衣服已經穿上了,安意抱著我,睡得還很熟。我推他,推了好幾遍他都沒醒,然後才想起他飛行了那麼久,回來都沒有休息,就被我這麼折騰。於是忍不住就收回了手,想讓他多睡一會,結果那隻手又被他捉住,他閉著眼將我的手拉到唇邊親了一下,聲音還很模糊:“醒了?”
我抽回手轉過身,拿背對著他,感覺他又貼過來,從後面抱住我,“再陪我睡一會,我累得不行了。”
我拿手頂開他,“累?你會累哦?昨晚不是牛得不行嗎?”
他微微一怔,而後悶笑,胸腔微震,手滑了下去,替我揉了揉腰,“還疼嗎?”
其實沒有什麼,但他揉得很舒服,所以我就沒有出聲,這樣揉了兩三分鐘,他的手慢慢停下,呼吸變得和緩,顯然是睡著了。
我等了幾分鐘,確定他已經熟睡之後悄悄下了床,到客房去洗了個澡,然後下樓吃早餐去公司。
中午他打電話問我回不回去吃飯,我本來已經讓助理訂外賣了,接到這個電話之後又改變了心意,直接回去了。
之後的幾天都不算忙,又臨近新年,我得以徹底輕鬆下來。
家裡很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安爸爸和安意說過年他們來主廚,和管家商量了很久,她很為難,跑來找我,我想起家裡這幫傭人確實很久都沒有放過假了,便也站在安意他們那一邊。
“趁這個機會給廚師和傭人們放假吧,想回去的都回去,沒有家的也可以留下來和我們一起過。”
往年都會開兩桌,管家和寧寧先陪我吃一餐,晚一點的時候□□會開另一桌,傭人們都聚在一起,很熱鬧。
管家只好答應,“那我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