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的,想求證的,全都被拋到了腦後,情不自禁地低頭就吻了下去。
我很喜歡吻她時的反應,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總是會先往後縮。她伸手來推我,我一攬住她的肩她就無力動彈了,她想罵我,但又被我擒獲舌頭。
真是,有過那麼多男人,吻技卻還是差得不行。
她被我親得腳軟,我壓著她的後頸,鬆開她的時候看到她那雙霧濛濛的眼睛,瞬間理智全無。
“我……”她將將開口,我又低頭吮住她的嘴。
我不想聽到她的回答。
無論答案是有還是沒有,今晚我都不想放她走了。
但謝天謝地她最終沒有再出聲,連輕微的掙扎也沒有,並且到了最後,還用了我們之間獨有的姿勢抱我。
我們恢復了原來的那段關係。
很奇怪,明明我未娶,她也是單身,但我們誰都沒有說破。我搬進了她家,但仍然很少看到她,她很忙,即便是週末也很少會有時間分給我。
我很享受,漸漸開始貪心,卻也不敢再索取什麼,生怕哪一天又被她趕出去,亦或是在某個包廂找到她。
我開了一間小公司,她想入股,但是被我四兩撥千斤地繞過去了,而後她也沒有再提。
我買了一枚戒指,放在她的枕頭裡一直沒有提過。
我想等到再順其自然一點的時候,結果卻在那之前遇到了當初的那幾個人。
恰逢我到日本出差,走的那天她抽出了空來送我,她不是黏糊的女人,說一句早點回來就已經很難得了。
辦完事的那一天我陪客戶去酒吧喝酒,就碰到了那幾人,大概是我的視線太過於專注,客戶也發覺了,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幾眼,而後才笑著對我說:“你也看過他們的電影?”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地以為他們是影星,但客戶的表情很不對勁。
“是中國人,以前是模特,後來好像得罪了什麼人,被送到日本來做男優,鬧過很長一段時間呢。”
我回去後想了很久,想來想去都不得章法,只能立即派人去查,半夜的時候她打電話過來,似乎喝了酒,語氣很寡淡,“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不好了?何必去查我的人?”
我一下子就心虛了,“我只是有些奇怪,你要是不喜歡我就不查了,別生氣啊,這都幾點了,你怎麼還不睡?”
她沒有做聲,沉默了好大一會才說:“你沒有猜錯,那一次確實是我被強。奸的。”
我咬牙,心裡開始恐慌,“單路,你睡吧,我明天就回去了,我不問了,我們再也不提這個了好不好?”
她撂了電話。
我輾轉反側,心焦得不行,急急忙忙出了酒店,搭乘最快的航班回國。
家裡的大門換了密碼,我進不去,只能一遍遍地按門鈴,女傭走出來,為難地望著我:“夏先生,單董吩咐過……”
吩咐過?我往後退幾步,而後上前一個跨步翻進了門。
女傭嚇了一跳,磕磕絆絆地跑回去報信,我跟在她後面,大力推開了單路的臥室門。
她剛剛被吵醒,正要下床穿衣服,看到我時就頓住了。而後她淡漠地吩咐傭人下去,重新回到床上。
我放下行李,到浴室洗了個澡,回到床上抱緊她。
日子恢復了原樣,她沒有再提那天晚上的事,但是對我更冷淡了,甚至回家的時間更晚更少了。
我在顧氏手下的那幾個員工被我挖過來了,因此輕鬆不少,只是整天變得像個怨婦似的等她回家,越來越患得患失。
三月底是她的生日,我放了一天假,買了蛋糕在家等她,結果晚上她才回電話來說不回家吃了。
“在外面吃?”我問她,“今天你過生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