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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進了好幾球,易永介終是忍不住側頭去看坐在沙發上的女生。
黑長的發柔順地搭在肩上,白皙小巧的臉在暖色燈光的籠罩下有種朦朧的美感。她就安安靜靜地等在那裡,沒有一點不耐。
易永介心中的鬱結,就這樣輕易消散去了不少。
不想承認,可由不得不承認,這個名叫柳涼衫的女孩子對他有著致命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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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玩麼?”
“不了,我不會。”柳涼衫擺擺手,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口:“你在生氣麼?”
“沒有。”易永介笑了。生氣?對你我捨不得,不過是氣自己罷了。
嘆了口氣,易永介放下球杆,走去沙發在柳涼衫旁邊坐下,特意保持出一段紳士的距離。
“為什麼要裝作不舒服?”柳涼衫向身側望過去。
“最後一個遊戲不想參與。”這次易永介爽快地回答了,然後帶點調侃地說道:“你若是遺憾,現在回去還能趕得上第二輪。”
因為走得急,柳涼衫並沒有聽到最後一個遊戲究竟是什麼,易永介耐心地解釋了遍遊戲規則,然後好整以暇地看著女生連連搖頭表示不去。
“所以你應該感謝我,帶你脫離苦海。”
“謝謝……”柳涼衫老老實實道謝,感覺面前的這個人又回到從前熟悉的狀態。
她也舒心了點,她是喜歡他親近自己的,而不是留個背影的禮貌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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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個口頭感謝敷衍我?”易永介身體又側過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