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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無憂伸手將他夾過來的肉推開一些,“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個人在鬧!”
“啊呀……五哥你……”寧浚不死心,誓死要將那塊羊肉喂進寧無憂口中,可稍不甚手抖了抖,羊肉就掉在了地上,滾到了木梓衿腳下。
“可惜了啊!”寧浚訕訕的,只好放下筷子,見寧無憂不理他,自己又端坐好,大快朵頤地吃羊肉,時不時拿眼角偷看木梓衿。木梓衿生怕被他認出來,將頭埋得更低,同時也發現,寧無憂身上的氣息似乎變得更加的陰沉肅然。
她只好沉默不語,裝作很是乖巧地站在他身後,偶爾為他斟酒。再一次上前為他斟酒時,鄰桌的寧浚恰好將一塊骨頭吐出來,她微微一瞥,心頭一驚,臉色大變,豁然轉頭死死地盯著那塊骨頭!
恰在此時,寧浚又吃了幾塊肉,又吐出幾塊骨頭,她臉色頓時緊繃,一臉的不可置信。她立刻起身,轉身朝著其他桌看去,臉色越來越陰沉,越來越詭異。
“怎麼了?”寧無憂察覺到她突然轉變的情緒,低聲問道。
她立刻俯身,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寧無憂端著酒杯的手驀地一僵,又低頭看了看桌上的肉湯和肉牛,問道:“你確定嗎?”
“確定!”她十分篤定地說道。
寧無憂重重放下酒杯,神色不變,雲淡風輕地又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向著他斜對面的顧明朗遙遙舉杯。顧明朗立刻恭敬地舉杯回敬。
“顧將軍這牛羊肉很是獨特,不知這牛羊是從哪裡來的?”寧無憂問道。
“楚王如今吃的牛羊,可是我命人直接從西北帶回來的。養得肥壯的牛羊,一路運送到京城,等到了京城之後,再讓人現宰殺的。”顧明朗朗聲笑道:“這可是最肥美的羊肉。”
木梓衿低垂著眉,看見寧無憂若有似無地勾了勾唇,又問道:“一路運至京城,羊都是鮮活的嗎?”
“那當然!”顧明朗十分肯定地說道,生怕他不信,又解釋道:“為避免牛羊生病,我還特意請了西北的牧民,一路照看著運送至京城的。”
“將軍真是有心了。”寧無憂淡淡一笑。
木梓衿與他對視,在他眼中看到了幾分肅然和慍怒,可他含笑溫柔的臉卻將那份怒氣和殺意掩蓋得無影無蹤。
又喝了幾杯酒之後,寧浚又抬頭,摸了摸自己吃得鼓鼓的肚皮,見寧無憂一塊肉都沒碰,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很是惋惜地對他說道:“五哥,你真是沒口福啊,這麼美味的牛羊你沒吃到,真是可惜。不吃你會後悔的。”
吃了才會後悔!木梓衿很是同情的看了寧浚一眼。
見他又要拿起筷子朝著桌上那肉湯伸過去,寧無憂終於沒忍住攔住了他,“你今日已經吃了很多了,就不怕吃撐肚子?”
“我還沒吃夠呢?”寧浚不滿。
“賢王殿下若是沒吃夠,侯府的廚房中還有很多,直接讓侍女給你端就好了。”顧明朗說道。
寧浚立刻來了精神,推開寧無憂地手,“好啊,那你直接帶我去廚房好了。”他笑了笑,“我還多帶些回府去吃。”
顧明朗一聽,朗聲輕笑,立刻吩咐侍女為寧浚去拿肉湯好帶回賢王府。
寧無憂趁此機會,起身對顧明朗道:“顧將軍,正好我也有此意,侍女們不如你懂得羊肉,不如,勞煩你跟我和賢王一起去廚房拿些回去如何?”
顧明朗有些詫異,停了筷子稍微愕然地看著他。
“明朗,還不帶楚王去?”顧昭謙坐於上首,聽見寧無憂地話,轉頭對顧明朗說道。
顧明朗只好起身,“那請楚王和賢王隨我來。”
幾個人悄然離席,朝著廚房走去。木梓衿也立刻跟上。一路上,只有寧浚沒心沒肺地一直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