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貌清姿,眉目如畫,一舉一動,如蘭如竹,真的好像畫中人一般。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多看幾眼。
“拜見駙馬爺。”小廝見到那男子從房中出來,立刻跪拜行禮。
木梓衿心頭一怔,立刻跪拜!原來是駙馬爺,只是不知道是哪個駙馬爺?先皇有三個姐妹,柔嘉公主,文昌公主,還有一個最小的昭陽公主。
柔嘉公主尚且年幼,還未婚配,那麼這位駙馬爺,或許是昭陽公主和文昌公主的夫婿了。
“免禮。”駙馬爺聞聲笑著說道,目光卻沒落在兩人身上,而是透過重重雲霧,看著同向王府門口的道路,也沒說多什麼,直接就離去了。
木梓衿起身,對這小廝笑道:“不知這駙馬爺,是哪位公主的駙馬爺啊?”
“這是昭陽公主的駙馬。”小廝說道,“昭陽公主與駙馬甚是恩愛,可是京中的一段佳話呢。”
“哦?”木梓衿回頭看了看還未走遠的駙馬,在腦海中搜尋了一番關於昭陽公主和駙馬的卷宗。昭陽公主是成宗皇帝的四女,原本已經許配了禮部尚書之子,可偏偏前幾年,太后壽辰,家族之中的族弟來探望,這族弟便是如今昭陽公主的駙馬謝瑞軒,公主對太后族弟一見鍾情,誓死不嫁他人。最後硬是退了禮部尚書之子的婚,與太后族弟共結連理。
謝家人當然是樂見其成。太后出自陳郡謝家,謝家在朝堂之中如日中天,再添上公主駙馬這朵花,雖然還不至於錦上添花,但是說起來,也算是一件喜事。
正思索之間,已經有人通傳,正讓她進去。她今天可是打著能治好賢王噁心嘔吐的病的旗號來的,自然得先見到賢王寧浚。
進入賢王住處時,見到賢王寧浚有氣無力地趴在軟榻上,聽見她進來的聲音,也沒抬一下眼皮。
“賢王殿下。”她行禮,又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決定早些解決了事情,快點回楚王府。“聽說您這幾日夜不能寐,神思倦怠,也無食慾,奴婢特意來給您想法子。”她討好地站近了些,說道:“實不相瞞,奴婢略懂些岐黃之術,可為王亞茹排憂解難。”
寧浚苦著臉,抬起眼皮看了看她,“原來是你。”他一下子從軟榻上坐起身來,“那日在壽宴之上,我便覺得你有些熟悉,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裡熟悉……”他緊緊地盯著她的臉,說道:“如今我算是想起來了。你到底是有幾分像他的,五哥,到底還是個念舊之人。”
莫不是說她像木梓衿吧?她心頭一駭,不免有些慌張,她的臉色雖然變了,身份也由男變成女了,可骨子裡,她仍舊是木梓衿,想改也是改不掉的。
“罷了。”他從軟榻上跳下來,“本王也不是那樣的人。”他點點頭,“你說,你能治好的厭食之症?可我現在覺得肚子裡全是人肉,一想到就噁心,你倒是說說,如何辦吧?”
這個還不簡單?木梓衿立刻堆起笑臉,說道:“楚王殿下說了,那日事發突然,他也無法在大庭廣眾之下阻止您吃肉,事後想到,十分的愧疚,所以讓小的來為您診治。”她十分正經的胡說八道,“恰好小的這裡有一副方子,一定可以藥到病除!”
她一抬頭,就看見寧浚又一次緊緊地看著她,當然是沒看她的臉,而是看她的腰身,只聽見他喃喃的說道:“想當初,梓衿的腰,也是如你這樣,纖窕盈盈,不堪一握……”
木梓衿心頭惡寒,立刻拱手,用廣袖微微遮了腰,說道:“王爺說,若是能治好您的病,就許以千兩?”
“那是當然!”寧浚抬頭,“本王是那種不講信用的人嗎?”他伸手,遞到她面前,“把脈吧。”
其實根本就不用把脈,她還是裝模作樣的切了切脈,然後寫了一副方子。寧浚便讓人將銀票拿了上來,“這裡是一千兩,你收好吧。”
“謝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