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思考了很久以後做出的決定。”
微風吹動起來;而落在河水中的魚鉤以及魚線則在微風的這份吹拂中給河面帶去了漣漪。坐在金髮青年身旁的那個黑髮男孩很認真的看向對方;更傾聽著對方從來未有和人說起過的秘密。
“早在那個時候,我就告訴我自己。我一定要在皇家馬德里以外的地方證明自己。我要讓我固執的父親在皇馬的主場伯納烏為了我而坐在中立區。他可以繼續為皇馬加油;但是當我進球的時候;當我為我所效力的球隊組織起有效的進攻,貢獻直塞以及助攻的時候;他一定得是為我而感到驕傲和自豪的。並且當我攻破皇家馬德里的大門時,他得是在為我喝彩的。”
說著;金髮的青年露出了笑容,而那份笑容之中竟是流露出某種存在感極強的侵略性。他轉頭看向一直都在很認真的聽著自己敘述這一切的長短腿,而後語調極為緩慢卻異常肯定,說出少年時所做下的,不會為任何人所更改的決定:“只有當那一切都發生的時候,我才會重新回到皇家馬德里。”
聽著這句話,雷翼覺得自己似乎想到了很多,很多很多。他把魚竿架在自己搭好的石頭上,而後就這麼身體朝後仰去,躺在了草地上。
長短腿不可抑制的想起了差不多是在一年前的這時候,他剛剛來到馬德里,在這裡連一個朋友都沒有。是恩佐帶他出去玩,帶他去熟悉這座現在已經讓他愛上了的城市。那時候,恩佐對他說……
【Leiy,當你來到一支俱樂部的時候。你就得明白,不管你最後能在這裡踢多久,你都應該是對它抱著感情的。這樣,你才不會辜負那些球迷在每場比賽上為你所做的那一切。】“原來你早就想好了的……”長短腿喃喃的說道。他覺得,他自己突然想到了抱著那種想法來到了馬德里競技的恩佐究竟是帶著怎樣的心情穿上的馬德里競技的球衣,又是帶著怎樣的心情開始的自己的首秀。
“什麼?”
“你在來馬競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你以後是要回到皇馬的。”
在雷翼說完這句話後,兩人都陷入了沉默。那讓雷翼覺得自己可能會等不到對方的答案。可沒曾想,在過了很久之後,恩佐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是的。”又是一陣沉默,恩佐才繼續說道:“所以在我加入馬競的一隊之後,我會覺得我深深地傷害了馬德里競技的球迷。我傷害了他們所有人。”
說著,恩佐也像雷翼一樣仰躺在了河邊的草地上,享受這份在接近賽季末時不可能擁有的寧靜以及安詳。
“可是……為什麼是馬競呢?”
“那當然是因為我小時候的叛逆程度遠超你的想象。我覺得無論如何我都得找一家德比俱樂部,這樣等我完成那一切的時候才能更有成就感,並且也只有這樣,才能更證明當我完成這一切的時候我真的已經足夠的出色。”
“那你為什麼不選巴薩呢?”
“Leiy,你得知道我只是想向我的父親證明我自己,不是想要真的氣死他。如果我十四歲那年轉投的不是馬競而是巴薩,那麼當我在巴薩上演首秀的時候就一定會是我父親公開宣佈要和我脫離父子關係的那一天了。”
在長短腿問及那個讓恩佐感到哭笑不得的問題時,金狼的兒子顯得十分無奈。但是在他用極為誇張的語氣說完這句話之後,恩佐又在他的金色髮絲被風吹起的時候說道:“而且,我也不想離開家太遠。”
“父母在,不遠行?”
聽到恩佐說出這句話,雷翼思索了一下,總算想起了這句他的家鄉話,然後翻譯成了西班牙語說給恩佐聽。並且語言小達人長短腿在攻克了西班牙語之後還特意在翻譯的時候這句話說出了一個好聽的音韻。這讓恩佐在聽到那句話之後愣了愣,然後輕輕的重複了一遍雷翼剛才說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