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年輕漂亮,原配正房這個時候,卻已經人老珠黃。
都說糟糠之妻不可拋,沈奎卻縱容小老婆周秀蘭,誣陷正房通姦,還宣稱抓了現行,休了妻,趕走女兒,扶正側室。
所有能幹的齷齪事,他們幹了個遍。
這兩天,沈月蘿也漸漸想明白了。
暫且不論她娘有沒有通姦這回事,就算是有,那也是被沈奎給逼的,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人急了,為什麼不能紅杏出牆?
鄭林早已聽慣了村裡人的風言風語,懶得搭理。
他站在村子的大路上,看著漸漸走近的沈月蘿,陽光暖人的臉上,盪開一個笑容,兩個可愛的酒窩顯了出來。
“月蘿!”他總覺得,這幾天的沈月蘿變跟以前不一樣了,模樣還是那個模樣,可是又像變了個人。從前的沈月蘿,不肯跟他說話,哪怕見了面,也是恨不能把頭埋進胸膛裡,連個餘光都不敢瞄。
沈月蘿剛巧走到那一堆冷嘲熱諷的老孃們身邊,聽見鄭林的聲音,對他笑了笑,一轉頭,便對上那個若有所指的幾個老孃們。
她們才不怕沈月蘿,那個膽小如鼠的丫頭,哪怕有人罵她罵的狗血淋頭,也絕對是連個屁都不敢放的主。
只是這會,這丫頭突然在她們身邊停下,倒叫她們納悶了。
“噯,我說沈月蘿,你幹啥用這種眼神看人,難道我們幾個說錯了嗎?你娘偷漢子被休,她敢做,還不許我們說啊?”
說話的這婦人,也是村裡的刺兒頭,性子潑辣,蠻不講理,典型的母老虎,身板也壯實,以前跟她男人打架,將她男人打的抱頭逃竄,打那之後,張菊花的彪悍就徹底定下了。
村裡也沒幾個婆娘敢跟她打架,因為打不過啊!
她這會指著沈月蘿的鼻子罵,旁邊坐著好幾個婦人,愣是沒一個敢吱聲。
沈月蘿表情怪異的看著她,因為張菊花是坐著,沈月蘿是站著的,互相看著就有高度的差距。
沈月蘿慢慢的逼近她,俏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
就在離刺兒頭張菊花還有兩步遠的時候,沈月蘿突然伸手,推在那刺兒頭的肩膀上。
“噯噯……”張菊花哪料到她會有這一手,一個不防,仰面摔了下去,兩條腿還在半空中抖啊抖。
她這麼大塊頭倒下去,嚇的旁邊幾個婦人急忙跳起來,以免殃及池魚。
沈月蘿居高臨下的看著張菊花,視線再慢慢的掃過其他幾個婦人,一字一句警告她們,“從前你們怎麼說,我不管,但是從今天起,誰要是再敢背後說我孃的風言風語,後果自負!反正我是光腳不怕穿鞋的,看誰橫得過誰!”
她跟曲文君也沒有耕地,不怕她們使壞,既然這些人不待見自己跟娘,她也犯不著再給她們好臉子。
鄭林驚愕的瞅著沈月蘿,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張菊花摔的屁股疼,臉面丟盡了不說,還聽見她威脅警告的話,她嫁到廣陽村這麼多年,哪受過這等氣。
當即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揉著腰,衝著沈月蘿吼了起來,“沈月蘿,你這丫頭瘋了不成?在水裡沒把你淹死,到這裡撒野來了,你娘乾的那齷齪事,村裡誰不知道,嘴長在老孃身上,老孃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你個有娘生,沒娘教的小野種,你再推老孃一個試試,老孃非撕爛你的嘴不可!”
“不要打架,”鄭林一見這婆娘擼袖子,一副要拼命的架勢,他真怕沈月蘿吃虧,所以想也不想便擋在月蘿面前。
鄭林個子不矮,雖然也才十六,但個子絕對有一米七五,這樣的身高,擋在僅有一米六三的沈月蘿面前,把她遮的嚴嚴實實。
沈月蘿對天翻了個白眼,以前的沈月蘿是有多沒用,跟個婆娘打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