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小春一臉的納悶,這話他憋在心裡,都憋好久了。
孫芸聽的兩眼放光,跟兩盞探照燈似的,雙掌一合,激動的蹦了起來,“這個臭小子,終於開竅了,老孃還以為他得打一輩子光棍呢,害的老孃吃不好睡不好,這下好了,總算有希望了,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小春見她竟高興的對著天空拜了又拜,滿臉黑線,“老夫人,主子啥也沒說,您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
“啪!”孫芸照著他的後腦勺給了他一巴掌,“你懂個屁,這臭小子從小到大,把誰放在眼裡了?本來我還覺得這門親事不合適,不想答應呢,沈家那倆人看著就讓我噁心,現在看來,這是命中註定啊,不行,回頭我得去會會這姑娘!”
孫芸一邊唸叨著,一邊往外走。
小春臉上的肌肉抖了抖,他什麼也沒說,為啥老夫人這麼激動呢?
孫芸走了幾步,又迅速返回來,扯著小春的衣領,便往外走,“咱們一起去,到了沈府,你找個藉口,把那姑娘叫出來,我好好看看。”
“老夫人,她不住沈府,她住城外一個小村子,”小春苦著臉,夫人這風風火火的性子,啥時候能收斂點啊!
“啥?她咋住城外?她不是沈家大小姐嗎?”在此之前,孫芸也沒有關注過這門親事,只聽媒婆說過,對方是沈家大小姐,還以為養在沈府呢。
小春直搖頭,有了說八卦的興奮,於是,他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包括沈月蘿母女在五年前被趕出家門,以及曲文君被休一事。
說完了,他有點擔心老夫人心裡不舒服。
在外人眼裡,龍世子命不久矣,誰嫁給他誰死。
可是孫芸是龍世子的親孃,自己的兒子是怎樣的出眾,獨一無二,她再清楚不過。
萬一她介意曲文君的醜聞,順帶著將沈月蘿也討厭了進去,這門親事恐怕就得作罷。
哪知,孫芸聽完了,臉上神情淡淡的,只說了句。
要見著人,才能下定論。
畢竟,謠言這種東西,害人不淺。
後來又聽說沈月蘿就在永安城外做小生意,孫芸二話不說,拖了小春,讓府裡的老僕趕來馬車,押著他往城外去了。
龍璟何等的耳力,御蘭院外鬧的這麼兇,他當然是一字不差的聽全了。
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的敲在桌面上。
俊美無雙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個弧度,似有似無,像蜻蜓點在平靜的湖面上,蕩起一圈圈漣漪。
今兒又是個好天氣,沈月蘿跟鄭林他們自然不肯耽誤一丁點的時間,幾個人趕著驢車,風風火火的趕到了永安城門外。
小景被送回了鄭林家,跟著沈月蘿玩了一上午,這傢伙野性越來越大,好幾次看見村裡大路上游蕩的雞鴨,恨不能爬上去,抱著人家啃上一口。
幸好它還小,若是再過兩個月,恐怕就不是啃一口那麼簡單了。
同樣知道訊息的,還有齊文煜跟秦玉風。
其實蕭寒也是知道的,正因為蕭寒的拜託,秦玉風才不得不一大早的出現在城外,跟齊文煜兩人遠遠的觀察正在力吆喝的兩個女子。
齊文煜絲毫不掩藏自己對沈月蘿的興趣,摸著下巴,性感的嘴巴,微微斜著,那個弧度,看著真叫人心癢癢,“噯,咱倆幹嘛要站著這裡,幹嘛不上前去跟她說話,難道你不覺得咱倆現在的模樣,有點猥瑣嗎?”
秦玉風斜他一眼,淡定的道:“猥瑣的是你,你朝水裡瞧瞧,你現在是什麼眼神,看來龍璟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東西送去了嗎?”
齊文煜氣結,“別跟小爺提他,奸商惡人,小人行徑,除了會坑人,他還會啥?再講了,他不是對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