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煩的趕人,跟揮蒼蠅似的。
阿吉大喝一聲,用劍柄拍在他的手上,“滾蛋,敢對我家主子如此說話,我看你是不想要舌頭了!”
“哎喲,我的手,要斷了要斷了,”那人忒不經打,只是被打了下手,整個人就倒在地上,抱著手,好像手已經斷了一樣。
阿吉更生氣了,跳下馬,一腳踩上他的胸口,“裝!你再裝,小爺定廢了你的手,讓你裝的更像點,現在立馬給我站起來,我家主子有話要問你!”
那人眼珠子轉的飛快,一臉的狡猾。
倒下的快,站起來的更快,“我不裝,不裝了,你們要問什麼,儘管問就是了,我一定……”
“阿吉!”沈月蘿厲聲喝止。
同時,阿吉反應也夠快,在那人還沒發出訊號之時,伸手用力一掰,徹底廢了他的手,“就憑你也敢跟我們耍花樣,小子,你真是活膩了,告訴你,爺殺人,從來不需要理由!”
沈月蘿也冷下了臉,“讓他在前面帶路,帶我們去黑作坊,要是他敢不聽話,再廢他一隻手,只要留著腿還能走路就行!”
“小人錯了,小人再也不敢了,各位大俠大官饒命啊,”那人突然痛哭出聲,哭的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看一眼,能把人噁心的隔夜飯都吐出來。
孫天策馬上前,甩起鞭子,狠狠的一鞭,抽在那人身上,“快到前面帶路,少廢話!”
那人猛的止了哭聲,用黑乎乎的袖子,抹了下臉,乖乖的走在前面帶路。
阿吉緊隨其後,看著他。
孫天跟沈月蘿走在後面,孫天看著那人,一副賊頭賊腦的模樣,走三步,就得回頭看一眼,便對沈月蘿道:“這個人不可信,等到了差不多的時候,將他打暈,我們自己找過去!”
沈月蘿點頭,“這人狡猾的很,好像很擅長演戲,沈奎將他弄來看守大門,就是為了防止不相干的人,踏進他的黑作坊,你聞見臭味沒,應該不遠了。”
離岔路口越遠,這股子臭就味就越濃。
一路走來,兩邊的水溝,流的都黑呼呼的汙水,樹葉都枯死了,連只鳥都沒有。
孫天心中也有震驚。
沈奎有黑
沈奎有黑作坊的事,主子是知道的,但從他們探查到的訊息來看,規模並不大,汙染也不嚴重,也就是一些病死豬。
孫天忽然想起,當時他們的探查是在冬天,天寒地凍,那些病死豬,都被凍成了冰,自然不會有異味。
現在天氣熱了,臭味什麼的,全都冒出來了。
前面又行到一處岔路,那人忽然不走了,背對著沈月蘿三人,眼珠子轉的飛快。
沈月蘿對阿吉使了個眼色,阿吉提起內力,隔空扔出一枚石子,在那人想逃跑前,封了他的穴道,一腳將他踹進路邊的草叢裡。
眼前的路,雖然是岔路,但死豬的氣味太明顯了,根本不用分辯。
為了不打草驚蛇,三人將馬栓在一個隱蔽處,悄無聲自的潛了進去。
幸好他們是潛入的,否則這會一定被人圍攻了。
沈奎為了黑作讀,可是養了一大幫的打手,其中還有幾個武功高強的。
三人趴在外圍,已經沒法再進入了,因為這味道實在是太臭了,只能潛在外面察看。
過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作坊的木門被推開,兩個人穿著黑色工作服的人,腳步踉蹌的走出來,一到外面,摘下蒙面的黑紗,就開始嘔吐。
沈月蘿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別過臉去,“等他們吐完了,再告訴我情況!”
阿吉點點頭,過了片刻,他忽然戳了下沈月蘿,“主子,你快看,那個人是誰?好像是個有身份的。”
沈月蘿轉過頭來,尋著他指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