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覺何金寶的手臂僵了僵,然後問了一句:“你……”這是時陳霜降產生了些懷疑,懷疑陳霜降究竟有沒有害過人,陳霜降苦笑了一下,喃喃地說:“老爺,我也是害過人殺過人的,不然光是憑著女人這兩個字,是無法從文成走到高樓的。”
這些事情無論陳霜降怎麼瞞,何金寶總該會有知道的一天,只是陳霜降在想,要是被何金寶知道的話,怕只會更被他厭棄而已。
沒想到何金寶卻是把陳霜降抱得更緊,喃喃地說了一句:“這些年……也辛苦你了。”陳霜降一下就停止了掙扎,愣了好一會,突然之間眼淚就淌了下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格外的委屈。
聽了陳霜降的話,何金寶面上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心裡面卻是記下了,沒幾日就找到了好幾處宅子,特地請了何老爺出門去看。
何夫人心有些小,難免嘀咕幾句,這麼不是趕人麼之類的,在何老爺面前說了何金寶再口子不少壞話。只不過何金寶這邊的院子確實小,何老爺身上雖然沒什麼官爵,但是那也是平常富貴慣了的人。在這裡住了幾日只覺得地方也小,伺候的人也少,吃的用的更是不稱心如意,何老爺也是想著另外找個大宅子,也能住的舒服一點,所以何老爺自己也是樂意搬的,根本沒理會何夫人的嘮叨。
京城的房子比鄉下要貴上許多,單陳霜降那一個小鋪子就花了八十
五個金餜子,那已經是筆巨大的支出了。何老爺又是想著長住京城的,自然是想著買上一個宅子,只不過何老爺看中的太貴,便宜的又是偏遠的很,何老爺又看不上眼。
這樣轉悠了好幾天,還是沒尋到合適的宅子,何金寶家的吃食又都是清淡簡單為主,何老爺吃不慣,又不好跟何夫人一樣沒臉地鬧,早就呆不住,只能退而求其次,租賃了一個宅子,置辦了些傢俱,匆匆地就搬了進去。
何老爺還想著把何如玉一併帶走的,何太爺卻說:“就讓如玉留著陪我這老頭子多過些日子。”何老爺自然是沒二話。
陳霜降還是不大放心,一直到把何家搬家的馬車送走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剛準備吃飯,被分配過去收拾偏院的柳花卻是匆匆地過來,悄悄地跟陳霜降說:“太太,那院子裡還留了不少東西,該怎麼辦?”
一開始陳霜降還以為是何夫人在收拾的時候不小心落了什麼東西“
看柳花為難的樣子,就過去看了看。
結果衣服,被褥,何夫人常用的東西居然都留了一套下來,彷彿是赤裸裸地向著陳霜降昭示,她隨時都會回來一般。
”這個……還真像是鄉下野狗圈地,走到哪落到哪。“分明是已經分了家,何夫人卻是擺出了一副想著登堂入室的樣子,陳霜降不由地有幾分惱怒,咕噥著咒罵了一聲,才覺得好過一些。隨手翻了翻,發現都是些半新不舊不甚值錢的,陳霜降就吩咐了人全裝了一個箱子,特地的給何夫人送了去,還順帶了一句話:”太太落了東西在我家客房裡面。“
也不知道何夫人究竟是怎麼回的,陳霜降也懶得聽,也沒告並何金寶,直接就把這事給這麼揭過去了。
只是在陳霜降這裡碰了幾次釘子之後,何夫人估計是覺得受了氣,也跟陳霜降較上勁了,有事沒事總要尋點事出來鬧上一鬧。何老爺卻還算看得明白,暗地裡訓了她一頓,何家好不容易出了一個出息的何金寶,就算是不為自己著想,這下面也還有金富幾兄弟的,總要靠著何金寶一起發達的。
這樣被說上好幾次,何夫人多少也有聽進去了一些,想著金貴金元也老大不小,早就該婚
###不過因為這動亂的幾年,早不成低不就的,居然一下###在。
”金貴都二十好幾了,他的婚事再也拖不了了。“何夫人想著也有些急。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