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烈見好便收,故意放緩動作把黑豆從他的下部拖出來,讓那片片蛇鱗擦著他的肌膚令他惶恐。
齊航閉著眼睛想半天到底要不要給閻烈一拳,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最後咬牙忍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跟閻烈交惡不會有好果子吃,況且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忽然一股熱氣吹進了他的耳朵裡,他聽閻烈在他耳邊輕聲說:“細盲蛇是不咬人的,而且也沒毒,”距離離著遠了些,閻烈應該是已經起身,“你那兒還真緊實……”
聽見了關門的聲音,齊航才鬆了一口氣,圈子裡越是德高望重的巨星大腕越是不為外人道他們那些個骯髒事兒。
今天他是他老公,明天指不定是誰的呢,小天后如願以償嫁給小天王,結果倆個兒子裡至少有一個不是小天王的,真亂!
躺了沒有五秒鐘,齊航笨拙地翻身下床,直接衝進了衛生間,剛剛被閻烈前前後後摸個通透,現在冷靜下來想想還真他媽的噁心人。
晚上訓練回來的劉俊領了一票學員來他們寢室,吵吵鬧鬧的特招人煩,話裡話外的總拿軟刀子捅齊航,損齊航不識好歹,整個節目組除了齊航就還有另外一個跳popping的米捷沒有簽約。這更好,少倆個競爭對手是倆個。
翌日,齊航在寢室又休息了一上午,下午的時候就正常去參加排練了。
齊航本期要與同寢的劉俊pk,他們倆人要合跳一個主題的舞蹈,主題由他們的導師閻烈定,舞蹈也要由閻烈編排,除此之外,他們各自還要單獨準備一段獨舞。
閻烈挺作損的,心知肚明劉俊夥同幾個男學員排擠齊航後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最可氣的是他給劉俊跟齊航定的主題為“纏綿”,其舞蹈的編排也特令這倆人糾結,直扣主題纏纏綿綿,要求倆個人相互配合的要默契,像樹藤一樣牢牢纏住對方,基本上這支舞蹈需要倆人從頭到尾纏繞在一起不分開。
劉俊特瞧不上齊航,嫌他腳受傷拖累程序,排舞根本排不到一塊去,明明是雙人舞,愣是讓倆人跳成了獨舞。實際上團隊裡像劉俊跟齊航這樣弄不到一起的學員大有人在,一個個心比天高,都覺得自己是最棒的,怕對方拖累自己,個性又都鮮明,一來二去的矛盾就激化了。
排練的時候閻烈幾次為劉俊親身示範,簡直給劉俊美出了大鼻涕泡,這之後在瞧齊航那直接用鼻孔看人。
齊航不似劉俊那般浮躁,他心如止水很是平靜,劉俊不好好跟他排舞,他就自己多花點功夫把倆個人的舞步都排了。
閻烈分明是故意把這支舞的女角兒給他跳的,在藝術的領域裡不分貴賤,跳男跳女都是一種舞蹈造詣與詮釋,齊航十分相信這具身體的舞蹈功底也相信他能駕馭得好如此年輕的身體。
他的刻苦大家有目共睹,別人跳半天那他就跳一天,別人晚上繼續排,那他就不到凌晨天亮不睡覺,半決賽已經開始了,每個學員都卯足了勁的加強訓練自己,誰也不肯落了空。
正式演出的前一晚上閻烈才又現身訓練營,挨個考核了一遍他們組的學員,讓大夥把心態放輕鬆,不要把明天的節目當成是比賽,而要是把自己當成真正的舞蹈者登臺為大家表演,去享受如此魅力四射的舞臺,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給觀眾朋友們。
最後一組是齊航跟劉俊,倆人跳的簡直貌神離合,空有纏綿的表象,內裡空空如也。
明明都是劉俊一個人的關係,可閻烈偏就假公濟私的苛刻要求腳踝受傷的齊航,在旁人的面前他依舊是毫無架子的好老師,難得的在半決賽開賽前親身為齊航做了動作示範。
邊上等待的劉俊不屑一顧,自我感覺良好,認為明晚的半決賽他一準能戰勝齊航闖入'領航隊'的前三。
學員們練功時穿的都很單薄且舒適,尤其跳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