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從認識到所謂的相戀與同居,最多的時候就是相互用手解決一番,劉乾從未碰觸過他,他就像似一個沒有心的人,不知道在遇到他之前胸腔子裡的那顆心遺失到哪裡去了。
倆個人唯一的肢體交流就是齊航捱揍,劉乾變得越來越頹廢、越暴躁,同居後原形畢露,幾乎是夜夜笙歌,他的笙歌就是喝大酒,然後醉生夢死,回到家齊航稍有微詞便會被揍的鼻青臉腫,分分不了,逃逃不掉,他就像似劉乾綁在身上的一棵救命稻草,象徵性的存在著,告訴所有人,他劉乾有伴侶。
老早開始齊航就覺得劉乾劉坤這兄弟倆有些不太對勁,尤其劉坤對他的敵意,打第一次瞧見他開始就各種刁難跟排斥,對此,劉乾從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默許劉坤欺辱齊航。
劉坤劉乾都很放縱,他們像似刻意壓抑著什麼,誰也不敢去觸碰隔在倆人之間的那道鴻溝,於是,倆個人賽著伴的醉生夢死紙醉金迷,無節操無下限的墮落著,劉坤玩的多瘋,劉乾就敢跟著玩的多瘋,只是,他們從不在一起做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床上的事都是各玩各的。
很多時候齊航也能看見劉坤跟劉乾幹仗,聲嘶力竭的怒吼,然後揮舞拳頭,咒罵著劉乾就一懦夫,對此,劉乾緘默不語,由著劉坤打罵自己。他很寵這個無法無天的弟弟,甚至是比愛人間的呵護還要溫柔細膩。
劉坤始終作,作著作著終於作掉了劉乾的命,後悔莫及……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劉坤寧願這輩子都與劉乾相忘於江湖,他是大哥,他是小弟,起碼都還活著……
在打過來的電話齊航沒有接。他回身,徑直撞上閻烈看向他時那倆道濃烈的目光,四目交接,又在天人交戰。最後,還是閻烈猶如自言自語般地開口:“我剛剛聽見了什麼?”那一笑,有些滑,故意加重了語調來重複一遍在這個時候比較敏感的字眼,“你是同性戀,”這是一句肯定句,“而且還是個沒開苞的。”依然的肯定句。
齊航目光清冷,筆直地看著閻烈,他習慣性的看著人的眼睛說話:“雖然我做好了離開的打算,但是現在能留,我還是非常的感謝您。”所答非所問,而且成功的改變了話題。
“為什麼不簽約?”
“因為比起唱歌跳舞我更加喜愛演戲。”
“你喜歡演戲?”
“覺得不可思議?”
“理由?”
“沒什麼理由,很多人忙碌了半輩子後才發覺,其實比較適合自己的並不是自己的專業。”
“那你有什麼打算?”
“我想去領航傳媒試試。”
閻烈眯起了眼睛,領航傳媒?繞來繞去終究是沒跑出自己的手心兒,他笑的信誓旦旦:“我支援你——需要幫忙嗎?”
“不,我想靠自己。另外,真的很感謝您。”
“還有呢?”
“什麼?”
“真的不考慮看看嗎?”
齊航略微想了想,而後做了一個還算符合他現在這具身體實際年齡的動作,他伸手抓了把他的光頭,微笑道:“實際上我突然發現比起男人我原來還是喜歡女人的。就這樣,您先忙,再見。”
瞧著齊航漸行漸遠的背影,閻烈有些心癢難耐,什麼樣的最難搞?無慾無求的人最難。還好,還好這個齊航還有演戲的*……
唇角勾起,閻烈掏出手機撥下一串熟悉的電話號碼,很快,電話被對方接起,閻烈心情大好:“喂?閻董,是我,閻烈……”
由於劉俊的失利,他在上一場比賽一結束後就收拾行李搬出了訓練營,自然而然的就剩下齊航自己一個人住在寢室裡。
晚飯的時候燕妮拉著婁麗雅捧著一堆吃食過來找齊航聊天,倆小妮子簽了合約後馬上就接到商演,公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