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四個人始終一言不發,涵素指著陵越,“陵越你來說!”
“弟子知錯,請掌教真人責罰。”
“爹,女兒知錯,還請爹責罰。”
朧月才不想解釋,索性和她們一樣裝糊塗,“掌教,朧月知錯,還請掌教真人責罰。”
“我並非讓你們認錯!誰來給我說今天到底發生何事!”
芙蕖這時看到了甘羽,揮劍衝了上去,“我殺了你!”
朧月立刻攔住芙蕖,“芙蕖!”示意她不可衝動,“一切掌教自會做主。”
涵素看了眼甘羽,怒道:“又是你!”
甘羽立刻磕頭,嚇得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甘羽知錯,還請掌教真人饒恕!”
“你倒是說說!你錯在何處!”涵素怒視他問。
“是,是芙蕖姑娘,昨日在下誤闖沁陽閣,芙蕖姑娘不知怎得被下了春毒,甘羽,甘羽只是想救芙蕖姑娘,但是。”他掃視了一圈,指著陵越道:“是他!對!就是他,把我趕走了!一定是他,覬覦芙蕖姑娘美色,他一定欺負了芙蕖姑娘!”
“春毒!?”涵素不可思議道,顯然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芙蕖要不是朧月攔著,早把他撕成兩半,“你撒謊!你顛倒黑白!”
“說!怎麼回事!”震天的吼聲,嚇得朧月後背直冒冷汗。
“掌教!您殺了我吧!是陵越的錯!”陵越一向老實,與屠蘇和紫胤一樣,但老實也不能被欺負。
涵素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陵越,“陵越!真的是你?!”
“不是的!不是的!掌教真人!”朧月跪下道:“我昨日與陵越一起找芙蕖的,大師兄是被我硬推道沁陽閣的,只因為當時大家都在準備大典,閣內除了芙蕖並無他人,然而我們看見屋裡沒有聲音,感覺氣氛詭異,進入才發現他要非禮芙蕖,大師兄只是想為芙蕖逼出春毒而已,並無它意,可是第二日,大典就要開始,我見芙蕖與大師兄還沒有出來,才冒充芙蕖獻舞的,對不起,都是朧月的錯,您不要責罰他們。”
“孽障!朧月此話當真!?”降南指著甘羽道。
“爹!我,我,不是,是她信口雌黃。”
朧月起身拔劍指著他,“你先是覬覦芙蕖,在大典你又對我輕薄,大家有目共睹,你這種好色之徒,還敢在這裡搬弄是非!強詞奪理!?”
“芙蕖,朧月的話可是真的?”涵素心疼的看著愛女。
芙蕖閉目不語,涵素怒從心中起,指著降南道:“此事!青雲城是否給個交代!”
“青雲城百年清譽,被你這孽障丟盡了臉!降南無話可說,還請掌教真人治罪!”
他們本是來參見大典,也是天墉城相邀,出了此事,倒不好治罪,涵素兩難之際,紫胤站了起來,“如此好色之徒,簡直喪德之至!今日就廢去你全身修為,永世不得踏入天墉城半步!”
“長老饒命!哦,對了,我不是故意輕薄你夫人的,爹!救我啊!”對於修道之人,廢去全身修為是畢生之痛,也算是給了他教訓,降南閉眼,再不看他一眼,藍色的凜冽之光逼入他貼內,瞬間修為破散。
待降南帶其子走後,紫胤站在高座之上,對著涵素道:“涵素!你可知錯!”
涵素嘆息,“是我考慮欠周,一心只顧大典,竟撤退了在天墉城各處的看管的弟子,竟讓芙蕖,哎!”
“師尊!掌教!是弟子的錯!弟子甘願領罰!”陵越已是痛苦至極,竟對芙蕖做出這樣的事情。
涵素閉目,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朧月出門後,瞥了紫胤一眼,終究扶著芙蕖走出劍閣。
深夜,朧月站在臨天閣上吹風,遲遲未睡,紫胤飛入臨天閣之時,見她還未休息,伸手,一件披風落入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