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物便隨意踹開了。
“哈哈,來嚐嚐大叔我的手藝!”
火箭筒失去控制的飛向了澤田綱吉,在眾人焦急'?'的目光下,粉色的煙霧在褐發少年身邊騰起,伴隨著對方一臉悲催的表情消失在原地。漸漸的,濃霧下一抹修長的身影漸漸浮現,惹得整個竹壽司的店都寂靜了下來。
甜美的粉色霧氣和淡淡的水汽交織在一起,還沒有看清楚人,就先聽見對方低沉悅耳的笑聲響起。
“哎呀,看來又是藍波乾的好事,竟然挑這個時候。”
“久違了,十年前的大家。”
大概24歲的澤田綱吉披著一件鬆鬆垮垮的浴袍,乾淨的水珠從髮絲上滴落,他赤腳站在地面,顯然是在沐浴的時候被十年後火箭炮轉換。澤田綱吉笑容溫和的朝小奶牛瞥去一眼,硬生生的令小動物本能的藍波哆嗦了一下,躡手躡腳的走到認為最安全的Giotto身後。
獄寺隼人喜極而泣的喊道:“十年後的十代目!”
“看上去阿綱長高了好多唉,這就是十年的差距嗎。”
山本武驚訝的看著瞬間兩樣的人,忍不住站起來比劃了一下對方的身高,沒想到小兔子一般的少年未來會變成這副摸樣。里包恩打量著澤田綱吉一會兒,勉強滿意之後問道:“現在才九點左右,彭格列的事物這麼清閒?”
“怎麼可能,我明天要趕一趟四點的飛機,只能早點休息了。”
被過去的老師懷疑是否偷懶,澤田綱吉苦笑著搖了搖頭,只不過在視線落在里包恩身上後略有一頓,平靜的挪開了眼。這微乎其微的反應沒有被裡包恩和Giotto錯過,不過礙於公認的時間規則,他們都不能去詢問具體發生的事情。
等澤田綱吉注視著Giotto的時候,里包恩的表情帶上了趣味。
“啊,我記得你是澤田家康,我當年的同學。”
青年的態度陌生得好似許多年未曾見過,再次提及便不由的感慨著時間的逝去,而非里包恩預料之中的重逢。
“你好。”Giotto的唇角勾起,雖然不清楚十年後火箭炮的原理,但他相當滿意澤田綱吉的反應。這代表里包恩沒有成功拉他入夥,按照自己的性格,估計在初中畢業後就與他們失去了聯絡。
五分鐘過去的很快,澤田綱吉一直都是溫柔鎮定的和以前的夥伴聊著天,偶爾客套的和Giotto說上幾句。即使在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好奇未來的問題下,他也能滴水不漏的把話圓了過去,盡顯彭格列十世首領的語言藝術。
另一邊,幾乎被人遺忘了的少年澤田綱吉一屁股坐在滑溜溜的地上,驚惶不定的看著這間寬敞明亮的浴室。
各個角落皆是精美的紋路,一眼望去這間古典漂亮的浴室裝修肯定貴死人,單是浴室的面積就絕對不是平民的自己在十年後能夠奮鬥的結果,除非他當了彭格列十代目。在這片另類的壓迫感下,澤田綱吉欲哭無淚的推開大門走出,想要證實自己未來的居住環境。
不知是不是過於敏感,他先看了最明顯的大床一眼,然後瞧到了櫃子上的日曆。一個華美的彭格列燙金徽章印在上面,中間那顆子彈的圖案讓澤田綱吉眼前一懵,難不成他未來真的走向了混黑的道路了!
“叮鈴鈴——”桌子上的電話響起。
覺得五分鐘快到了的澤田綱吉有些猶豫,內心依然想要從他人口中得到真正的答案。他拿起話筒,聽見電話那頭是熟悉的日語,心底稍微鬆了口氣,然而隨著對方語速極快的說完了內容,他來不及回答就完全驚呆了。
五分鐘到了,煙霧再次籠罩在澤田綱吉的身上。
面對著里包恩明擺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態度,澤田綱吉臉色不安的想到剛才接到的緊急電話,希望自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