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轉頭看了一眼門口儲存完好的陣法,說:“陳醫生,昨天晚上有人來過嗎?”
陳恕一愣,被他說得突然愣在了當地,有些不能回神,說:“沒……沒有……”
昨天確實沒人來過,因為陳恕只是又做了一個夢而已,蒲紹安並沒有回來,也沒有突然出現在端木晉暘家裡,只不過是陳恕做的夢,陳恕覺得自己或許是太想他了,也或許是蒲紹安的手機關機,所以陳恕太擔心他了。
張九看著陳恕的臉色,突然遲疑的說:“蒲紹安?”
陳恕又是一愣,說:“什麼?”
張九說:“蒲紹安來過嗎?”
陳恕搖了搖頭,然後又遲疑的點了點頭,說:“沒有,應該沒有,但是我……我這兩天做夢總是夢到他,他好像就站在床邊,但是早上一睜眼又不見了。”
張九和端木晉暘對視了一眼,張九說:“果然是他!”
陳恕狐疑的說:“什麼意思?”
張九說:“陳醫生,我覺得你還不能回家,我們應該跟你說一件事情。”
端木晉暘說:“下樓來吧,一邊吃飯一邊說。”
眾人從陳恕的房間出來,眾人圍坐在桌邊,張九把蒲紹安的事情跟陳恕說了一遍。
陳恕驚訝的筷子都掉在了桌上,說:“蒲紹安……三年前就死了?”
他說著,深吸了一口氣,說:“不……不可能,那我認識的是誰?我和他才認識了一年,你們不是也認識蒲紹安嗎?”
張九說:“雖然有些不可置信,但是我們昨天晚上還去看了蒲紹安落葬的公墓,那埋葬的確實是蒲紹安,但是是枉死。”
陳恕伸手揉了揉額頭,似乎覺得太難以接受,說:“所以蒲紹安是鬼嗎?”
張九說:“這一點我們還不清楚,因為蒲紹安身上根本沒有鬼氣,也沒有那種特殊的陰氣,或許是修行強大的鬼,也或許是有人辦成了他的樣子。”
陳恕說:“這到底是為什麼?而且你們說他是枉死的?”
張九點了點頭,把蒲紹安家裡的事情說了一遍,陳恕說:“對,他之前說過,他也跟我說過這些事情,就因為蒲紹安年幼的時候家裡離異,所以他才會來找我說心裡話,我們這才認識的。”
陳恕說著,快速的拿起手機,又撥打了蒲紹安的電話,電話已經關機了,永遠也打不通,也沒有簡訊回覆,陳恕似乎一改平日裡溫和的作風,他現在非常焦慮,不停的揉著自己的眼睛。
張九說:“陳醫生你先冷靜一下,千萬別傷了自己的眼睛。”
陳恕深吸了一口氣,說:“我知道,我知道……”
張九說:“今天晚上在娛樂城有個酒會,蒲紹安的父親還有三個妹妹都會出席,到時候我和端木晉暘都會去,準備看一看情況,如果蒲紹安真是枉死,而且看那怨氣,他有可能會出現報復他的父親和妹妹。”
陳恕看向他,說:“帶我一起去。”
張九有些遲疑,端木晉暘卻說:“好。”
張九側頭看了一眼端木晉暘,然後起身走回了自己房間,端木晉暘也放下碗筷跟上去,推開房門走進去,說:“小九,怎麼不高興?”
張九煩躁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說:“陳醫生不能去,他身體很虛弱,而且身上又出現了一個咒印,現在是兩個咒印,隨時都能要他的命!你為什麼讓陳醫生跟過去,為了……為了把蒲紹安引出來嗎?”
端木晉暘坦然的站在他面前,坦然的點了點頭。
張九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端木晉暘的表情透露著一絲委屈。
端木晉暘走過來,伸手摟住張九,說:“小九,別怪我好嗎?我天生不是什麼好人,如果陳恕在場,蒲紹安出現的機率會更大不是嗎?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