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才剛剛開始,解家大伯致了辭,無非是感謝遠道而來的各位貴賓,酒宴到了高潮的時候,解家大伯才開始公佈,要把家業傳給大兒子解之玄的事情。
雖然這件事情大家早就知道了,然而從解家大伯嘴裡傳出來,似乎還是很讓人震驚,臺下一片譁然,解家大伯身邊只跟著解之白,身為主角的解之玄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解家大伯後知後覺的發現大兒子沒在場,萬分的尷尬,轉頭對解之白小聲的呵斥著:“你大哥哪裡去了,你怎麼不看著他,快把他叫下來,成什麼樣子?!”
解之白沒有說話轉身上樓,去找解之玄了。
氣氛一度尷尬到了極點,簡直就是在解家大伯臉上蓋上了一個大寫的尷尬的印章,解家大伯只好調節氣氛。
張九坐在臺下面,正戳著一塊大蝦塞進嘴裡,小聲說:“這個解之玄和解之白,不是一個媽生的嗎?”
解然和他們坐在一桌,笑眯眯的說:“據我所知,好像是一個媽生的,我這個大伯只有一個妻子,因為人比較古板,所以也不出去胡搞。”
張九驚訝的說:“一個媽生的?那還這麼偏心?我看你大伯偏心都偏到後背去了。”
解然挑了挑眉,說:“這是真的,解家上下都知道,我這個大伯只待見老大,不待見老二,按理來說別人家都偏心老么,小的招人疼啊。”
張九說:“真是好奇怪,你大伯的生意都是解之白在管,那個解之玄好像一個文藝瘋子一樣,什麼都不管,這麼大的場合還讓他老爹出醜,就這樣他老爹還把產業傳給他,真愛啊。”
張九說著,探頭過去,小聲說:“解之白不是老爺子親生的吧?”
解然被他逗笑了,說:“這我可不知道,你別瞎猜啊,不過解之白長得還挺像大伯的,那古板的性格也像大伯,只不過他眉眼還是像他母親,他母親當年長得可很漂亮,不過在解之白出生之後就病逝了。”
張九咂嘴說:“能看得出來,能看得出來,解之白長得就很漂亮了!”
張九這麼說著,突然“啊!”了一聲,他剛插起來的蝦被端木晉暘一口叼走了,張九氣的想要撲過去要他。
端木晉暘危險的捏住張九的後脖子,用手指靈活的撫摸著,張九一抖,耳朵和尾巴差點爽的冒出來,還好他現在可以支配自己的陰氣了,不然真的時不時就冒出來。
端木晉暘壓低聲音說:“小九說誰漂亮?”
張九乾笑了一聲,說:“說你,你最漂亮。”
端木晉暘笑了一聲,說:“只說不練?親我一下。”
張九:“……”
張九按搓搓的想著,自己現在好歹也可以控制陰氣了,想當年還是九泉地獄的殺神,那名頭誰不害怕,現在忍了端木晉暘,早晚有一天一定要日了他!
張九被迫親了端木晉暘一下,而且說眾目睽睽之下,不過張九動作很快,別人都沒看到。
解之白上樓很長時間,大約十幾分鍾,還是沒有下來,解家大伯等的已經不耐煩了,正要準備讓人上去催,就聽到“啪嚓!!!!”一聲巨響。
是從樓上傳來的!
二樓的方向發出劇烈的爆炸聲,與此同時二樓整個樓層的燈光一下消失了,緊跟著爆炸聲從眾人的頭頂傳來,一層宴會大廳的燈光也瞬間消失,整個別墅一下黑暗下來,伴隨著玻璃碎片傾盆而下。
端木晉暘一把摟住張九,將他壓在懷裡,玻璃碴子碎的跟渣子一樣,從天上潑下來,倒是因為碎得太徹底了,彷彿是粉末,並沒有扎傷什麼人。
緊跟著就聽到二樓的方向傳來大吼聲,似乎是解之玄的,大喊著:“鬼啊!!!!畫!畫活了!!”
解之玄的吼聲在黑暗的顏廷利引起了極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