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長腿,伸手使勁推著三分。
張九:“……”這感覺真像日了鬼了……
兩個人從門口進來,三分的動作一頓,二毛突然從沙發上竄了起來,然後飛快的撞進了張九的懷裡,張九紮著手不敢碰二毛,二毛的褲子還沒穿上呢!
二毛哭的那叫一個委屈,鑽在張九懷裡,張九趕緊把二毛褲子提上,然後瞪了一眼三分,三分煩躁的扒了扒自己的頭髮,說:“我去做飯。”
他說著就走進了廚房。
張九把二毛抱起來,抱上樓去,二毛很快就縮排被子裡,張九還以為三分和二毛在開玩笑,畢竟平時二毛也會哭,但是多半是隻打雷不下去,哪知道今天是真哭!
張九有點沒轍,又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只好把門帶起來,讓二毛一個人休息。
張九從樓上下來,一百和塗麓不在家裡,應該是去附近的超市了。
只有三分在廚房,張九讓端木晉暘先去休息,洗洗澡,把醫院的消毒水味洗下去,然後自己進了廚房。
三分正在切菜,他的動作非常快,看的張九汗毛倒豎,咳嗽了一聲,說:“三分啊……”
三分側頭看了張九一眼,平時笑眯眯的樣子不見了,臉上都是寒氣,讓張九更是汗毛倒豎。
張九試探的說:“你和二毛怎麼了?你不要總是欺負他啊。”
三分淡淡的說:“我沒有欺負他。”
張九說:“剛才那還不叫欺負?!”
三分語氣仍然淡淡的,說:“是我會錯意了,我以為他知道我喜歡他,下次不會了。”
張九有點說不上來話,不只是三分這麼以為啊,所有人都這麼認為的,二毛平時最粘著三分了,親親額頭什麼的都會做,也不會拒絕,難道只是戀父情結?
張九這麼一想,覺得三分頓時有點慘。
三分很快把飯做好了,擺在桌上,一百和塗麓也回來了,塗麓看見端木晉暘出院了,立刻說:“正好,我們買了很多吃的,大家慶祝一下啊?”
他說著,頓時感覺氣氛不對,說:“二毛呢?”
三分沒說話,突然站起來,起身往樓上走,說:“我去叫他吃飯。”
張九想要攔住三分,不過先被端木晉暘攔住了,說:“你別管他們的事兒,讓他們自己解決。”
張九有點沒轍,而且他也不知道怎麼管,就看著三分上了樓。
三分走上二樓,敲了敲房門,二毛在裡面根本沒聲音,三分輕聲說:“我不會逼你了,如果你不喜歡可以直接跟我說,我不會勉強你,下來吃飯吧。”
三分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就聽到二毛的聲音還帶著哭腔,說:“我不餓。”
三分沒辦法,只好說了一聲“抱歉,不會有下次了”,然後轉身下樓去了。
二毛聽到外面的動作,還以為按照三分的性格會直接進門來,但是很快就聽到了轉身離開的聲音,二毛蜷縮在被子裡,身體直髮抖,抹著臉上的眼淚。
長髮變得溼乎乎的,被淚水貼在臉上,二毛的手有點抖,微微抬起自己的右手,右手手腕的脈門地方,有一個很小的黑色葉子,正在微微發光。
二毛伸手捂著那片葉子,嘴裡喃喃的說:“不行,會被發現……”
端木先生好不容易出院,結果家裡氣壓很低,三分也沒有吃飯,直接回房間去了,張九和端木晉暘匆匆吃了幾口,留下一百和塗麓收拾桌子,也回房間去了。
張九倒在床上,說:“唉,怎麼回事,二毛和三分竟然會吵架,重新整理我的認知了好嗎,三分肯定太禽獸了,二毛哭成那樣!”
端木晉暘說:“你別管了,讓他們自己去解決,這種事情誰能管。”
第二天一大早,張九還以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