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裡,林樂怡算是我人生中的唯一軟肋和破綻,因為她我能做出很多不理智的事。最近,我忘記林樂怡以後的冷靜可能讓他覺得心慌了。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心安。
這就說明我所用的招數開始管用了,如果我的努力於他沒有任何影響,他沒必要費盡心機的試探。
還好這一段時間戲演得多了,臉上的面具應變能力也快很多,我幾乎一瞬間就掩飾了自己的驚訝,看著辦公室的效果圖對他說:“不錯,是我喜歡的風格,你這個籌備副總做得很盡職嘛,估計何董事又要誇你了。”
“少董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的。”何蕭臉上帶著謙和的笑說。
我沒說什麼,把效果圖收了起來:“傢俱顏色我不喜歡,換成淺金色。”
“好的。”他應道,“除此以外,還有什麼地方是需要修改的?”
“別的沒有了,招聘的時候注意一下應聘者的顏值,我有潔癖長得不乾淨的就別往我跟前帶了。”我對他說。
送走何蕭,我往辦公椅上一靠,想到的都是樂怡那張淡然而堅定的臉。
我不知道我還需要有多久的時間才能安排好一切,更不知道自己還要忍多久不去見她。
我想她,想得快要發了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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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何連成之手段
何蕭的舉動毫無疑問的證明,他在懷疑我的失憶。。。
這本來就是一個很低階的謊言,我想要的只是讓樂怡在短時間內不再受我影響,能清靜多久算多久。不管中間出現任何變故,我都會不計一切代價站在她身邊,結束這出戏。
但是現在我還沒安排好一切,甚至連那一塊雨夜群毆事件的幕後黑手都沒有查出來。在我真正接觸帝都這個圈子時,才發現裡面水深得出奇。
正在沉思間,彭佳德打來了電話:“嗨,我有個好訊息,你要不要聽,劉天透露給我的。”
劉天?我心裡默唸著這個名字問:“在劉天那裡算做好訊息,在我這未必是。”
“你正在查的那件事,他不僅知道是誰幹的,而且還有證據,感不感興趣?”彭佳德問。
我心頭一喜,同時又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劉天對樂怡的心思,傻子都能看出來。
在我們遇襲這件事上,他居然比我早查出真相,做為男人我覺得臉上無光。真想霸氣地說一句,我不想知道,我會憑藉著自己的能力查清楚這一切。
但是,我知道說那句話一定是沒成熟。
憋到差不多內傷,我對彭佳德說:“你過來說吧,順道和他說一下謝謝,另外,我好奇的是他為什麼知道以後不出手?”
“見面再和你說。”彭佳德鬆了一口氣,迅速掛了電話。
他來得很快,我看到他推開門抬手看了一眼表說:“才二十六分鐘就到了,你開的是火箭啊。”
“這不是替你著急嘛。”他在我對面坐下一,拿起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大口說,“有的事電話裡不方便說,這件事的直接受害人與劉家無關,他多少也要顧忌一下劉家的顏面,所以不方便出頭,所以特意透露給我,想必是想讓我告訴你。”
“透露給我?他知道我沒有失憶?”我問。
“傻子也能猜出來你沒失憶,何況劉天的心智遠比你想得要深,他要是智商不夠,劉家那些資產能讓他管嗎?那個行業可是你們能想像的,涉及到商政兩道。”彭佳德說。
他的話讓我很不舒服,我不願意承認別的男人給我強。
“說吧,到底是誰?”我有些不耐地問。
“楚毅出了錢,賈家出了人,就這麼簡單。。。那一天晚上要不是孩子們跑去報警,你們兩個恐怕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