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還說……你再說……”我被他說得無地自容。
縱然是與楚毅結婚一年多,也未曾聽他嘴裡說出過這樣的話。後來在夜總會雖遇到不少色男,他們說得最多的都是直白而粗俗的挑豆話。哪有遇到這樣何連成這樣,滿句話不沾一個那種字,卻讓你處處都往那地方想。
“害羞了?”他湊過來趴在我耳邊說,“來,親一個。”
我忙把他推開,對著鏡子專心化妝。如果頂著一對熊貓眼去公司,何蕭不知又會怎麼取笑我。那個男人,簡直就是腹黑的代表。表面看著斯文謙和,實則一肚子的損話,偏偏還沒人認得出他的這個面目。
臨出門前,他又伸手擦去我抹好的唇彩,一口惡狠狠親上來,逼得我快腿軟後才說:“以後不準用這個顏色的唇彩,像果凍一樣,男人看著就想上去啃一口。”
“你別這樣行嗎,我要上班的。”我都有點急了。
“我真是第一次對女人這樣。”他晃著身子,某個地方硬硬地碰著我,“你還不相信麼?”
“我信我信,大少爺,咱們該走了。”我連連求饒。
我原來和他不止一次外出,從來沒看出他這方面這麼旺盛,或許他說的是真的,初試這種滋味,到底有點上癮了。
他開車送我去上班,路上又沒少鬧堵車時親一下的把戲,來到公司險些遲到。他站在門口向我擺了擺手,看到我上了電梯才開車離開。
我進了公司,直接往自己辦公室走去,路上也不屑於聽那些八卦傳聞,只當一切都不存在。
一天無大事,快下班的時候突然接到郵件通知,明天早上八點要集體著正裝在會議室集合,集團派來一位新董事坐鎮翰華。
晚上何連成竟然沒來纏我,我一個人回到家裡做了一點簡單的飯,吃了以後坐在沙發上用手提電腦在網上看一些最新的期貨方面的新聞和投資風向,耳朵卻豎起來,聽著門外面的動靜。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半,也沒有傳來敲門聲。我的手機也像死了一樣,靜靜地躺在茶機上,動也不動一下。
我有點不知所措,在我的慣性裡,何連成今天一定會來的。連續幾天的親密以後,忽然沒了他的騷擾和蜜語,我忽然覺得屋子有點空曠了。
睡前洗澡的時候我都分著神,聽到手機簡訊的聲音,忙頂著一頭的泡泡裹個浴巾跑到客廳看了一眼,是個房地產廣告,心裡失落無比。
洗完澡躺在床上看手機,還是沒他的資訊。我看了看錶,十一點半了。想發一條資訊過去,想了想又忍住了。暗暗對自己說:林樂怡,你不能這樣粘人,有了男人以後,就不能一天沒男人了麼?
強忍著心裡的不適,我強迫自己睡覺,迷迷糊糊剛睡著,就聽到手機在床頭唱歌,拿過來一看正是何連成。我準備接的時候,忽然覺得心裡有點氣。憑什麼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必須沒睡?顯得我整夜都在等他電話一樣,我猶豫了一下把電話調成了靜音。
電話響了十聲以後重歸平靜,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了,想撥回去,又覺得犯賤,腦子裡天人作戰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幾點睡著的。
第二天早上我比平常早一個小時出門,來到公司樓下時才七點四十。我看了表準備進辦公樓,就看到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緩緩停在公司的停車場裡。
我覺得那車子有點眼熟,就多看了一眼,然後看到何連成穿著一身銀灰色西服,身材修長,五官俊朗,帥得讓人不敢直視,陽光燦爛笑著下了車,向我走了過來。
“新董事,是你?”他來到我面前時,我已經把他和昨天下班時的郵件聯絡到了一起了。
“有資格空降的董事,除了我就是董事會那幫老東西,你以為還有誰。”他一挑眉得意地衝我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