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開始工作吧!”
黃葉拿著一把掃帚,開始掃著地面了,而這時候黃滫浚拿著另一把掃帚去掃另一間房間了。也是在這時候,黃滫浚播放著一首歌。
在安靜的時間裡,有歌聲相伴,也是一種雅趣!
“小黃,這邊。”在另一間房間,黃滫浚喊著黃葉。
“黃葉把自己手中的掃帚放在一邊,而後向黃滫浚所在的房間走去。
“這麼快你就弄好了?”黃葉走在一邊,看著房間裡的黃滫浚說著。
“這些還不簡單,知道有線的地方就掃一下,沒有線的地方管它們做什麼呢?”黃滫浚笑著說。
“你說得對啊!”
這時候,黃葉才知道黃滫浚為什麼掃地掃得這麼快了。
“你說得對啊!”這一句話怎麼這麼熟悉呢?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黃葉想了一會兒,終於想起來了——大學一位同學的口頭禪。不過,這只是後半句,還有著前半句!
“二師兄,你說得對啊!”
“來,拉尺子。”黃滫浚說。
黃葉接過尺子的一端,然後在倒水的地方蹲下自己的身子,轉過自己的頭,看著黃滫浚的方位。之後,把尺子放在墨線上。
“十。”黃葉說著。
“嗯。”
黃滫浚拿著一支紅藍鉛,看了一下尺子的刻度,而後做下了一個記號。之後,他拉動著尺子,黃葉站起來。在下一個地方,又是如此反覆的做著。
記號都做好了之後,黃滫浚走在一邊,從桶中拿出墨斗,而剛拿在手中,又放進去了。
“還不急,先抽一支菸!”
“又寂寞了?”黃葉笑著說,“有病了,病得不輕了!”
“怎一個寂寞了得?”
“心病還須心藥醫!”
黃滫浚沒有回答,而是繼續的抽著煙。而黃葉卻是走在一邊,拿著放在桶中的墨斗,拿著墨汁,扭開瓶子的蓋子,給墨斗裡倒著墨汁。之後把墨汁放在了桶裡,把墨斗拿在手中。
黃葉拿著墨斗走在一邊,然後一個人慢慢的彈線——一隻腳踩著墨斗線,一隻手拉著墨斗線,另一隻手拉起墨線,然後看著記號,對準了之後,黃葉鬆手了。一條墨線映在了地面上,感覺挺好的。
“你這個做法挺不錯的。”黃滫浚說著。
“也只是臨時想起來的而已。”黃葉一邊收著線,一邊說著。
“我的煙也快滅了,不急那麼一會兒!”
黃葉站在一邊,等著黃滫浚把手中的煙給抽完。不過,他手中的煙卻是燒得那麼的緩慢。
“等你手中的煙燒完了,夕陽都下山了!”黃葉開著玩笑說著。
“夕陽下山了,你媽喊你回家吃飯了。”
黃滫浚把手中的煙放在手中,深吸一口,然後緩緩的吐出。頓時,剛剛吐出的煙霧被風吹散在空氣中。剩下一點的時候,黃滫浚把手中的煙扔掉在地面上,用腳踩滅了。
“搞死搞殘,繼續開始!”
黃葉把自己手中的墨斗遞給黃滫浚,而後拉著墨斗的一端走在另一個記號上,蹲下來,按在了這一個記號上。
“好沒?”
“好了。”
黃滫浚拉著墨線,然後手一鬆,一條墨線已經印在了地面上。
“下一個。”黃滫浚說。
“嗯?”
“拉墨線。”
黃葉拉著墨線——之前的墨線黃滫浚還沒有收回去。當這一條線彈好了之後,黃滫浚才收著墨線。
“這也是我剛才想到的。”黃滫浚說,“之前彈墨線的時候彈一次收一次線,現在的這些線也沒有多長,可以彈兩次。”
“哦。”黃葉略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