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行!」丁春秋沖阿紫點點頭,對她的機靈大為讚賞。轉而,他語氣轉冷掃視著全場,「我倒不記得我曾立下過不許偷襲的規矩。」
「師父說的對,偷襲自然是沒錯的,而且是大大的高招,他自己不小心又能怪得了誰?」
「就是就是,一個大男人卻連師姐的頭髮絲都摸不到,反而怪別人偷襲,真是好不要臉。」
「這種人真是給咱星宿派丟臉,若我是他早就沒臉活著了。」
「現在小師姐讓神貂咬了他,也算是給他的教訓。」
底下七嘴八舌地議論了一通,大意不過是逢迎丁春秋,讚美阿紫,貶低那個受傷的男子。他之前的搶先一步已經遭人嫉妒,如今看他因此受難,他們早就笑開了花,只恨教訓不夠,根本不會有人去同情可憐他。
阿紫此時心中大定,雖然經過了模擬,但她也沒想到計劃可以進行得如此順利,不但一次成功,而且絲毫不受責難。揉弄著赤尾貂的後頸,阿紫看上去一副超凡脫俗的樣子,彷彿剛才那場鬥爭與她毫不相關。
「師父,比賽可以什麼武器都用吧?」阿紫歪著頭看向丁春秋,臉上的笑容要多燦爛就有多燦爛,就好像她說的是可不可以玩娃娃一樣,「被自己收服的人也可以用吧?」
「自然是可以用,咱們星宿派可不是那些不知變通的中原武林,有著諸多麻煩。」丁春秋笑著點頭,並不去看那個已經被赤尾貂咬中的倒黴鬼,「阿紫,你認為這樣好不好呢?」
「師父說的話自然是好的,師父是星宿老仙,本就不該遵守那些凡人的規矩。」阿紫用非常自然的語氣說出了上面那段話後,轉身看向半邊臉都有些發青的星宿弟子,「喂,你想死還是想活?」
「大師姐饒命,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那個弟子在連續吃了幾顆自製解毒藥後發現無效,急忙捂著手臂跪下磕頭,神情甚是惶恐。
阿紫聽到大師姐這三個字後,眉頭一跳,卻沒敢往摘星子的方向去看,只是上前幾步,在距離那個弟子五、六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本來覺得你還有些用處……但現在看來,你連這最淺顯的道理都不懂,簡直是糊塗之極!我比大師兄小那麼多,又樣樣皆不如他,又怎麼會是大師姐?你這種笨蛋還是死了乾淨,省得浪費糧食!再說,你那麼一大把年紀偏要叫我大師姐,可是嫌我老得不夠快麼?」
「我該死,我該死,是小師姐,不是大師姐。」那名弟子臉色變得慘白,不斷偷眼向摘星子那邊望去。
「大師兄,你說我是饒他不饒呢?」阿紫本想踹那人一腳以示誠心,但是想想還是放棄了,如果不小心被他抓住反傷到自己可就大大不妙了。所以她也只是退回身走到摘星子身前,不怕危險地抓住了他的衣擺搖了幾下,語聲甜糯,「除了師父之外,我最聽大師兄的話啦。」
「往日練功的時候可不見你這麼乖巧。」摘星子似笑非笑地瞥了眼阿紫,卻也知道她打得是什麼主意。有心出言讓她殺了那個白痴,但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既然你有用,且讓他活著吧。」
「喂,你都聽到啦,是大師兄仁慈放過你,不然我才不要你這樣的廢物替我辦事呢。」阿紫轉身掐腰看著那個弟子,又從懷裡掏出了個瓷瓶倒出了一顆黑色藥丸扔了過去,「解藥要服三顆才行,先給你一個,等你替我辦完剩下的,自然會給你解毒。」
因為阿紫年紀小且沒有什麼內力,藥丸扔到一半就掉在了地上,在泥土裡滾了幾圈。那弟子卻也不嫌髒,撿起來忙不迭地就塞到了嘴裡,梗著嗓子嚥下後才出了口氣,眼巴巴地望著阿紫開口哀求:「有什麼事小師姐儘管吩咐,便是要那天上月亮我也定會想法做到。」
「呸!」阿紫啐了他一口,「我又不是那長尾猴,要月亮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