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看向了盥洗室,他可從不知道這個盥洗室的來源竟是如此——當然,又有誰會給那時候的他講解這些?更何況就連他自己都根本不關心這個。
阿布拉克薩斯偷眼瞥了一下西弗勒斯,在發現他的注意力集中在盥洗室那邊後,唇角微微上挑勾起了一個惡作劇一樣的笑容:「gardiu leviosa!」
西弗勒斯心底一沉,伸手就要去摸放在枕邊的魔杖,可為時已晚,他被阿布拉克薩斯用魔杖指著漂浮在了半空,並向著開著門的盥洗室那邊漂去。
「馬爾福!」西弗勒斯咬牙切齒,「放我下來!」
「如你所願。」阿布拉克薩斯微微欠身,魔杖輕點,將西弗勒斯放了下來,只不過——地點在浴缸裡。
「好好清洗一下自己吧,西弗勒斯。」阿布拉克薩斯斜靠在盥洗室的門框上,再一次揮舞了魔杖。於是,一股熱水從水龍頭裡噴出,徹底斷絕了西弗勒斯想就這麼爬出來的希望,「我會借給你我的一套睡衣,所以你不必擔心這個被弄濕的。」
「馬爾福!」西弗勒斯狼狽地從浴缸裡站了起來,聲音低沉得彷彿能擰出水來,「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簡直就是一個混蛋!」
阿布拉克薩斯聳了聳肩:「之前沒有,但現在有了,謝謝你的提醒——那麼,一會見,我親愛的舍友。」
說完,阿布拉克薩斯不再理會已經全身濕透的西弗勒斯,轉身離開了盥洗室,甚至他還貼心的從外面把門給關上——但願關於清潔的問題只是個小麻煩,不會讓他因此而懷疑之前選室友的決定。
作者有話要說:
☆、生活
縱然是已經經歷過了一次,但霍格沃茨的學習生活依然帶給了阿布拉克薩斯帶來了足夠的快樂——那種搶在所有人前面完成教授佈置下來的功課,在為自己學院贏得加分的同時,還贏得眾多斯萊特林崇拜的目光。說實話,那種感覺好極了,尤其是再加上裡德爾那憤恨的怨毒目光——這甚至讓阿布拉克薩斯一度以為,在霍格沃茨的生活再也不可能比現在更快樂了。
只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西弗勒斯的態度。自從阿布拉克薩斯偷襲成功將他丟進浴缸之後,他就拒絕再和一個馬爾福說話,哪怕是一個字。
對此,阿布拉克薩斯倒是毫不介意,他將此歸結為青春期男孩的小彆扭,並仁慈的表示寬容——有時候,他甚至會饒有興趣地盯著一直面無表情的西弗勒斯,然後開始回想盧修斯小時候的是否也曾經這樣子過。
可是很遺憾,他什麼都想不起來,似乎盧修斯在他面前一直是那麼恪守禮儀。或許,從自己忙於應酬而忽略盧修斯感受的時候開始,就註定了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客氣,但卻疏離。
每當阿布拉克薩斯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西弗勒斯的嘴唇就會抿得更緊,他猜不透旁邊的馬爾福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會露出那麼奇怪的神情。他想說點什麼,來諷刺一下對方那傻乎乎的樣子,可每次當他剛剛張嘴時,就準能看到馬爾福露出一種熟悉得讓人感到噁心的目光。
對,沒錯,就好像當年在某些情況下,鄧布利多看自己的目光一樣。
呸,真是太噁心了。
週四下午,斯萊特林新生的第一節魔藥課,阿布拉克薩斯照常坐在了西弗勒斯身旁,當然,他主動忽略了對方的黑臉,還有那聲不情願的冷哼。
「你竟然還在為那件事生氣?」阿布拉克薩斯先是對幾個對他打招呼的女生微笑致意,然後才側過頭眯眼看著動作無比熟練正擺放器具的西弗勒斯,「如果真是這樣,我為我那天的無禮表示歉意。但你也得向我道歉,為你糟糕的衛生習慣。」
「休想!」西弗勒斯的表情扭曲了,「離我遠一點,馬爾福!如果你那麼喜歡整潔,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