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原本光滑的後背變得觸目驚心,紅色、紫色、黑色的鞭痕縱橫交叉著,如同猙獰的怪獸佔據著屬於它的領地。而且,這些都是新傷,很多地方甚至還在向外滲著血跡。這一切讓屋內的其餘三人立刻明白了阿布拉克薩斯剛才虛弱倒地的原因,而且,從他剛剛並不肯落座來看,有傷的地方並不僅僅是後背。
「這就是我所付出的代價。」阿布拉克薩斯異常平靜,「為了那你們已經知道的原因。」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嚶,昨天出去一天,然後又是碼好後死活登陸不進來,這會才更新,好歹沒過12點……orz
以及我家阿布真是演技派啊
☆、難題
屋內一時寂靜無聲,關於馬爾福家有私生子的事斯拉格霍恩的確已有耳聞,而且他相信鄧布利多也一定有他自己的渠道知曉。他之前也暗自揣測過這會對阿布拉克薩斯有什麼影響,但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結果竟然會是這樣。他還從沒見過哪個古老純血家族的人會對自己的子孫下如此狠手——尤其是在這個孩子還什麼都沒做得情況下。
西弗勒斯也是震驚的,並對這種情緒毫不掩飾,任由自己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他不是沒見過這樣的傷勢,比這更重一些的他也見過不少。上一世的伏地魔在決定懲罰僕從時,除了常用的鑽心剜骨外,這些古老的肉體刑罰也一樣能得到他的青睞。當他不想親手處罰一個失敗的食死徒時,就會由貝拉特里克斯或者其他人,用古老的刑具代替他向那個可憐的傢伙實施折磨。
「教授,我能不去校醫院嗎?」阿布拉克薩斯想穿上他的襯衣,卻在接觸到傷口的時候痛得扭曲了臉孔,「嘶」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別動,馬爾福先生。」鄧布利多和藹地阻止了阿布拉克薩斯穿衣服的行為,然後抽出魔杖轉到了少年的背後,皺眉盯著那猙獰的傷口,「讓我看看,也許我能做點什麼。」
一個個音節串成咒語從鄧布利多的口裡誦出,他的魔杖杖尖接連不斷冒著不同的色彩,當這些光彩都慢慢滲進阿布拉克薩斯的背部後,那些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癒合,重新恢復了少年人特有的光滑面板。
「你瞧,這並不是什麼難以解決的問題。」鄧布利多微笑著,目光緩緩下移到少年的臀部,聲音輕快,「那麼,讓我們來看看其他地方?」
「不、不用了……非常感謝您,教授,可是真的不用了!」阿布拉克薩斯急忙轉身,雙手下意識拽著褲子。他承認,把傷勢暴露在鄧布利多和斯拉格霍恩面前是有預謀的,是為他今後的行動提前鋪路。但、但這並不包括連同他的隱私一起暴露!j□j上身已經是他的底線,無論如何也不能再露出更多!絕對不行!
鄧布利多看著狼狽的少年,藍色眼眸裡透著笑意:「好吧,好吧,既然你堅持。雖然你大可不必在我們面前這樣害羞……不過傷勢還是要處理的,我們不能讓你這樣一直痛苦著。親愛的霍拉斯,我想你的那個美妙的櫃子裡一定有什麼是可以用上的。」
斯拉格霍恩彷彿才從震驚中醒過神來,胖教授難得嚴肅地點點頭,然後挪動著略顯臃腫的身體快步走向辦公室深處通往他臥室的木門。
這期間西弗勒斯一直保持著沉默,讓斯拉格霍恩主意到自己的才能是必要的,但其他的突出則能免則免,尤其是在這種敏感尷尬的時刻。反正和馬爾福在一個寢室,等一下的話他將有大把的時間和那個金髮少年交談,根本不需急在一時。
至於鄧布利多,他很體貼的照顧了阿布拉克薩斯的尷尬情緒,笑呵呵的將目光投向了桌上的茶具,就好像突然對中國瓷器有了興趣一樣,拿著一個青花茶杯在手裡把玩著。
斯拉格霍恩很快就拿著一個非常小的瓶子走了回來,裡面裝著的是一種褐色的藥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