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阿布拉克薩斯也不急著去追換了位置的西弗勒斯,反而將身體斜靠在沙發背上,眯著眼睛懶洋洋開口詢問:「那麼到時候是你去,還是我去?我記得返校後的第二天上午就應該有一節變形課。」
「你。」西弗勒斯走到桌旁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然後端起來抿了一小口,「我只喜歡看戲,而不喜歡自己上臺——要來點嗎?」
「一點點,謝謝。」阿布拉克薩斯點頭。他們現在的肉體的確沒到法定飲酒的年齡,但那又怎麼樣呢?誰還會到別人的家裡來追究這個。更何況,他們兩人之間彼此心知肚明,都明白對方的靈魂早就過了成年的那道線,而且肯定不是隻過了幾年。既然如此,又何必假惺惺遵守那些只需要在公開場合注意的小規則,讓自己過得愉快才是最重要的。
西弗勒斯放下自己的杯子,拿起酒瓶往另一個杯子裡倒了差不多同樣的液體,然後才重新走回阿布拉克薩斯身旁,將新的那杯遞了過去:「你的。」
阿布拉克薩斯伸出右手輕輕蓋住了西弗勒斯的手背,阻止了遞酒杯的這個動作。然後金髮少年站起身順勢一轉,從西弗勒斯的另一側抽走了他之前喝過的那杯:「麻煩的事都扔給我來做……不得不說,你可真會挑。」舉起酒杯,阿布拉克薩斯迎著燈光找到了玻璃杯壁上西弗勒斯剛剛留下的唇印,微微一笑,然後將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位置分毫不差。
「嘖。」西弗勒斯緊盯著仰頭喝酒的阿布拉克薩斯,目光無法從他那突起的喉結上離開。這可真他媽性感,西弗勒斯想著,突然為自己剛才的冷漠感到了一絲懊惱。也許他不該繼續拒絕的,棕發少年貪婪的目光追逐著馬爾福的動作,為他所吸引,為他所痴迷。也許他今晚該暫時忘記一下原則,偶爾放縱一次也是不錯的體驗。嗯……也許酒後亂性這個藉口是次日一早用來解釋的完美理由。
一口氣喝乾了杯中的所有液體,馬爾福年輕的身體彷彿承受不住酒意一樣,開始變得滾燙。「時間不早了,西弗,我們該去休息了。」阿布拉克薩斯靠了過來,帶著甜香的酒氣噴在了西弗勒斯的耳畔。
西弗勒斯這一次沒有拒絕,他默許對方摟住了自己的腰,也默許了馬爾福把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兩人就這麼一路糾纏著走上了樓,回到他們的臥室後雙雙跌倒在了那張柔軟寬大的四柱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夥伴們,真是抱歉,我知道最近的更新有點……喪病。_(:3」∠)_
工作遇到了點問題,家裡老舅又住院了,因為他沒有子女的緣故,一直是我媽和我老姨姐妹倆以及我和我表弟姐倆來倒班輪值的。所以休閒的時間幾乎都用在了陪床上,實在是碼字無能。還請大家多擔待一些,我會儘量更新,至少雙日更,如果當天有空能用ipad碼字的話,就儘可能日更。謝謝大家了,鞠躬。
☆、警惕
鄧布利多的變形課總是很有意思,他能將那些很複雜的東西講得淺顯易懂。而且鄧布利多本人又是個風趣幽默的巫師,他可以輕易就和學生相處得很好,這點就連最挑剔的斯萊特林也無法說出什麼——他們最多隻能繼續蒼白的說著不喜歡,但卻無法提供更多的負面素材。
「別忘記週五之前提交你們的論文,這次的題目很簡單,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在整張羊皮紙上寫滿了『我不會』作為答案交上來——那樣的話,我也只能關他的緊閉了。」鄧布利多笑眯眯的一揮魔杖,將所有學生用過的變形材料都恢復了原來的樣子,然後他揮揮手,示意學生們可以離開了。
「裡德爾,你在聖誕節去了小漢格頓?」阿布拉克薩斯起身慢吞吞的走到裡德爾那夥人面前,故意堵住了離開教室的道路,懶洋洋開口,「我的家養小精靈見到你進了一個麻瓜家,聽說他們也姓裡德爾?這麼說來,你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