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斯內普拉開了房門,皺眉看著他的男生級長,以及在他身邊一臉焦躁的自家女兒。
「院長,艾洛瑪說有急事找您,所以我就帶她來了——」傑德恭敬地行禮,並簡短地交代了他之所以會在這個時間還和艾洛瑪一起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斯內普點了點頭,對傑德的工作表示了讚許:「很好,傑德先生,你做得很好。你的明智行為有效地避免一次可能導致斯萊特林被扣分的悲劇……」瞥了一眼旁邊難以掩飾心中焦躁的自家女兒,黑袍男人淡淡開口,「那麼,為了傑德先生的謹慎,斯萊特林加兩分。現在,你可以回到寢室去了。」
「遵命,院長。」傑德向斯內普行禮告別,而後匆匆離開了蛇王的私人領域,獨自返回了斯萊特林的休息室。
目視著傑德離開自己的視線,斯內普才將注意力轉到了自己女兒身上,微微皺眉,側身讓開了通往地窖的道路,示意艾洛瑪進去談。斯內普知道肯定發生什麼了,否則艾洛瑪絕對不會這麼不知輕重地在宵禁後還偷跑出來——畢竟霍格沃茨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新鮮的地方,也並不值得她冒著被扣分的風險跑出來夜遊。
「爹地,日記本不見了!」艾洛瑪剛剛邁進地窖,就迫不及待地說出了這件古怪的事,「我發誓我絕對沒亂放。」
斯內普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停下了往辦公室深處走的腳步,黑袍男人一個急停,腳尖碾地猛然轉身,墨色眼眸透著一股凌厲,凝視著自己面前那個焦急的黑髮女孩:「跟我去找鄧布利多。」
艾洛瑪點點頭,沉默地跟在了自己父親身後,兩人一起向校長室走去。
鄧布利多並沒有睡,作為霍格沃茨的校長,其實他的工作並不算清閒,雖然有麥格教授幫他承擔了大部分的瑣事,但終究還是有一些必須他親自決定的事等著他去處理。
對於斯內普父女倆的深夜拜訪,鄧布利多並沒有表現出了驚訝,似乎這是在他預料之中的事,又或者是他已經習慣了。
「請坐,想喝點什麼?蜂蜜茶怎麼樣?我得說,家養小精靈的手藝越來越好了。」鄧布利多笑眯眯地指著剛剛出現的兩把扶手椅,示意兩個斯內普坐下說話。
「鄧布利多,日記本不見了。」少見的,斯內普沒有出言譏諷鄧布利多的甜食癖,黑袍男人面色嚴肅地站在了老巫師的面前,看都沒有看一眼那放在一旁的扶手椅。
聽到斯內普這麼說,鄧布利多也嚴肅了起來,略一沉思,他將目光投向了站在斯內普身後半步的艾洛瑪身上:「我想聽聽事情的詳細經過,艾洛瑪小姐。」
艾洛瑪點點頭,將她是怎麼發現日記本不見了,以及是如何尋找的都告訴了鄧布利多。
「事情就是這樣,我覺得應該不是被人拿走了。」艾洛瑪的臉色很不好看,畢竟這個重要的東西是在她的手裡丟失的,「因為我專門設定了防護咒語,刻意淡化了它的存在——而且,如果它現在還在霍格沃茨的話,我一定會感受到什麼的,即使不是詳細的地點,但大概的方位總能找到。可……」
「可你現在什麼都感覺不到,是嗎?」鄧布利多並沒有露出責怪艾洛瑪的意思,反而是若有所思的樣子。在看到黑髮女孩點頭之後,鄧布利多才瞭然地點點頭,繼續開口說道,「我想,這個日記本或許是自己不見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它消失的時間也許正是普林斯先生來到霍格沃茨的時候。」
看了看沉吟不語的斯內普,又看了看一臉茫然內疚的艾洛瑪,鄧布利多再次放緩了語氣:「這不是你的錯,艾洛瑪,所以你不需要為此而感到內疚。」老巫師笑了笑,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友好地朝艾洛瑪炸了眨眼,「雖然我對這種空間之類的事並不算太瞭解,但我也知道如果發生了這種異常,是非常有可能發生一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