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時間,都是由我說了算。怎麼,你不服氣?”左驍將被子拉起來,消毒水的味道混合著她身上的清新香氣,顯得也不那麼難聞了。
兩個人都不善言談,秦霜降靜靜地趴著,聽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自己的,逐漸與他步調一致,像是被紛紛灑灑的暖陽照耀,疼痛沒有之前的強烈。
“我……是不是很自私啊?”秦霜降過了許久都沒睡著,她知道,左驍也沒睡。“左念還在家裡,或者,你自己有公事要處理。”
“左念都是大男孩了,他一個人在家能行的。目前我最重要的事,就是看著你。”左驍早已關了燈,病房裡只有從小透視窗投進來安全出口的瑩瑩綠光,兩個人的呼吸力度不同,但是心跳卻出奇的一樣,他的聲音低沉,講話時,引起胸膛震動,靠在他身上的秦霜降,自然可以感知到。
又是陷入沉默,左驍是相信她的,她與左念投緣,怎麼會害他。“你……這樣關心左念,我有點吃醋了。”
“跟自己的兒子吃醋,你鬧什麼呀。”秦霜降不過是隨口一提,再細細一想,竟是打到左驍的痛處。“對不起……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並不是左驍的兒子,這一點,老早便知。
“你還知道些什麼?”關於昨天,琳琅在左家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秦霜降知道了?
秦霜降不答,對於這種試探性語言,她又不傻。
“昨天,琳琅相親的時候,你也去了?”左驍只是要問個清楚,真相不可能自己冒出來,必須抽絲剝繭找到有用的資訊。
秦霜降一驚,不會已經暴露了吧?“啊?你……你怎麼知道。”
“那就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