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左驍從回來就開始忙工作,一直到剛剛,他與左唸的證詞能對的上去,秦霜降已經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了,腦子裡該想什麼,背對著左驍。
“媳婦兒?”左驍根本是不在意的,他跟陳家千金問心無愧,料想秦霜降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小題大做,於是就放寬心,輕喊了一兩聲,想到秦霜降或許是累了,就收攏手臂,將她拉在懷裡,慢慢睡著。
秦霜降想著在這父子倆之間,肯定也找不到突破口了,口徑如此一致,只有兩種可能,一來是左驍揹著孩子,二來便是事實。
真金不怕火煉,如果是真的,那推敲一下,也完全是可以的。
秦霜降在週六的早晨,將左念送去小提琴老師那裡,就帶著左一之,匆匆趕往紀繁薇的店內。
紀繁薇的行動力果然是十分強大,在短短的兩天時間內,將附近的三家店面都收了過來,竟然完全打破了前幾天上下兩層的小格局,擴充套件成佔據這半條街的耀眼醒目標誌。
還在裝修中,但是已經初具規模,隔牆全部打倒,室內裝修也立馬提升了規格。
“哇。”秦霜降帶著女兒,坐在對面街的咖啡館裡,隔著一條馬路,看著正在重整的店鋪。“繁薇,你真的是太有氣魄了!”
秦霜降由衷的感慨,這是發自內心的,這樣的大手筆,確實是紀繁薇這樣有錢的富婆能做的出來。
“哇什麼哇,我也是聽了別人的建議,要做就做大,小打小鬧的,很容易就放棄了。與其說是將這裡當做是事業,不如說是,這裡是我重新開始生活的希望。當然了,我也願意它是能成為地標性的,能掙錢的。”紀繁薇抿了一口巧克力奶茶,這是左一之幫她點的。
據說,這丫頭是遺傳了紀繁薇的,不能喝咖啡,甚至連咖啡的味道都不喜歡聞。
“喲,喲喲。”秦霜降陰陽怪氣地將手搭上她的肩膀,笑眯眯地問道。“這個別人,是誰啊?”
“怎麼,是你家老公你吃醋啊。”紀繁薇覺得好笑,秦霜降這個女人啊,真是嗅覺靈敏。只要打探出來一丁點梁遇北的味道,她都不會放過。這不,單單是個別人的建議,她就能聯絡得起來。
秦霜降又不傻,紀繁薇是屬於完全避開整題不談,偏上要將火往自己身上引的,這策略,她看的通透。且不論左驍是否會真的來檢視紀繁薇,就算是有這樣的一說,紀繁薇也不定能採納。這才兩天嘛,能對紀繁薇起到如此大影響力的人,只有梁遇北了。“說吧,梁先生是合夥人還是下屬。”
“什麼跟什麼啊。”紀繁薇是不喜歡這個天天膩膩的巧克力,不過,她最近常常喝這個。還是在美國的時候,梁遇北偶然的一次提到,心情不好的時候試試巧克力,也許就能有意想不到的轉機。
她如此的相信梁遇北,也願意有這樣的嘗試。
“你看吧,我肯定是你手下的設計師嘍,首席不首席的,肯定是你說了算的。不過,梁先生就不一樣了,一個打離婚官司的律師,在婚紗店裡,是不是有點煞風景啊。”秦霜降故意揶揄她,還不承認呢,拿自己當不當好姐妹!
“只是作為朋友,簡簡單單的說了一下。”紀繁薇沒辦法了,這丫頭實在厲害,偏生要問出個答案來。要是不說,也真難為她都作為母親了,還能對八卦葆有常年的熱衷度。況且,就算是說了,也沒什麼影響。
說了是朋友,就只是朋友。
至少,現階段是這樣。
“哇!”秦霜降和左一之一同驚奇地哇了一聲,秦霜降捏著女兒的小手,問。“你哇什麼?”
“姐姐!”
左一之指著一個穿著彩色裙子的女孩兒說道,吸引她注意力的不是裙子,而是她手裡抱了滿懷的甜點和飲料。
這丫頭就是嘴饞,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