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盡全力,終於他停了下來,給她空氣。
聞姜喘了下,動唇連牽動的喉嚨都在澀疼:“拿你的唇,你的齒當兇器,準備憋人至死?”
她輕咳一聲,手臂從陸時寒後背下滑,落在陸時寒勾在她腰間的手臂上。
她的手覆在他手上:“鬆開,擠人。”
陸時寒聞言即刻鬆了一隻手。
手雖然鬆了離開聞姜的腰,卻改為反抓著聞姜置於他掌面的那隻手,他聲音低沉:“擠你只能忍著。手現在鬆開了,下一步往哪兒放,你選。”
聞姜回視他,此刻他的眉眼在她眼前清晰了一點。
漆黑的眸子深的她差一點顫慄。
聞姜吸了口氣,置於陸時寒腿間的臀一挪,隨即察覺到陸時寒陡然加重的呼吸。
聞姜蹙眉,彼此的呼吸聲一點點加重,她還在他腿上懷裡,適才唇舌糾纏她的體溫漸冷,此刻靜下來,涼下去的體溫卻開始翻升。
灼得她耳發燙,臉發紅,在白皙的膚色上尤為明顯。
聞姜:“不能在這裡,上去。”
陸時寒的手向下探,他溫涼的指腹觸及秘境,聞姜全身瑟縮,身體不由繃緊,向外溢位暖流。她不甘落於下風,垂下另一隻手,去碰他。一個硬,一個溼。
陸時寒問:“你等得了嗎?”
聞姜咬牙:“這是說你吧。睡了白睡,我不是那麼無恥的人。錢在上面,現在身無分文,不等不行。”
貼著的那具身體胸腔震動,聞姜聽到一聲低笑,而後是陸時寒帶著淺笑的聲音:“需要多少?我給你。”
腿被分開,聞姜頭頂一頭草泥馬在黑著臉狂奔。
這樣逼仄的環境,沒有萬全的準備……她有生之年,從未曾做過這樣的料想。
可她不會繳械投降。
陸時寒很快撞進來,她整個人隨即被拍翻在風起雲湧的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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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姜累極,癱在陸時寒身上。
他留在外面,結束了,任她趴在他身上。她靜靜地待著,他做簡單的處理擦拭。
連帽衛衣他脫了下來,上身只剩一層薄背心。
聞姜觸手摸到的肌理緊實、溫熱。
身材和適才的質量一樣好,可她說:“一般。”
陸時寒將連帽衛衣套在聞姜身上,衣服停在她腦袋上的時間有些久,久到聞姜自己動手往下順理,陸時寒才揪著衣服下面的鎖邊替她穿好。
聞姜瞪他,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讓她閉嘴。
她想罵人。
上完了,這男人還是這麼沒良心不認人,連一絲溫軟的舉動都沒有。
陸時寒任她瞪個夠,而後推她坐回副駕駛位。
他這才說:“你那麼辛苦才忍住不叫,是挺一般。”
聞姜:“你——”
陸時寒截斷她:“我媽你罵過了,換個詞。”
他開啟車門下車,拿好車鑰匙,而後繞過車頭走到副駕駛位,開啟副駕駛位那側的車門,沒問聞姜願不願意,彎身探進車門內,抱出聞姜。
聞姜有那麼一秒試圖攻擊他,想到前一句對白,又放棄。
陸時寒打橫抱起聞姜,將衛衣的連帽衫扣在聞姜頭上。
聞姜看他,他又將手覆在聞姜腦後,把她腦袋往他前胸摁了摁:“趴好,亂動一下我就往下扔。”
聞姜咬牙,要不是體力耗盡,她覺得還得配個咯咯響的聲音:“我上輩子欠你錢了?!”
陸時寒抱她進電梯:“是有這麼回事兒。”
聞姜繼續咬牙,發怒:“滾。”
陸時寒笑:“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算什麼女人。”
聞姜覺得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