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卻不肯理會,仍舊猛地磕頭。
那樣的用力,嘉禾都能想到血跡沿著她蒼白無力的面頰滑下,而她咬著唇,忍著痛,一言不發地繼續自己的動作。
又是匆匆地腳步聲,還有,哽咽,似乎是忍著不讓自己流淚。
阿靜一把扯住那女子,所有的情緒都爆發,再也忍不住的溼了眼眶,哭著喊:“景水,你不要這樣了,好不好,他還在等著你呢,等你的回答啊。”
景水的聲音無力而輕微,她不停地重複:“阿靜,我有罪啊,我是罪人,難道不是嗎!”
悠長傷感的音樂陡然響起,景水的聲音時而輕快高揚,時而悲傷沉鬱。是在回憶過去?
“師父,我有些不明白的,您可以為我解答一下嗎?”
“師父,這片竹林挺好的,以後我就在這裡等您來。”
“謝謝贈我念珠,我會一直戴在身邊的。”
“別見面了,讓我靜一靜。”
“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吧。”
……
安靜而又沉寂的時間,猛地一個清淡無波的聲音透過冷徹的空氣傳到嘉禾的耳裡。
他似乎又在幾不可聞地嘆氣,叫人心中一緊,彷彿心也跟著難受。這是怎麼樣得難受怎樣的疼痛,才能叫外人宛如感同身受,“小景,你終究是選擇了留下我獨自一人。”
有三三兩兩的小和尚路過,似乎是奇怪於這位師父為何會坐在門欄上,神色抑鬱。但是奇怪歸奇怪,也沒有上前打擾他,只是在恭敬地彎腰朝他拜了拜後翩然離去。
音樂開始變得輕柔和緩,遠處有聲音傳來,遙遠而模糊如夢囈,“你看,這女子死的手裡還抱著一串紅色念珠,恐怕是心愛之物吧,致死都不肯放手。”也有人說,“這女子啊,在生前的時候,只有在看見這一串念珠的時候才會笑。”
一曲終了,故事也終於結束,嘉禾久久都回不過神來,站在店門口發愣。腦海裡不自覺地想到:自那女子離去後,從此他孑然一身,唯與青燈古佛書卷為伴。
“十和,是你嗎?”
女子的聲音真好聽,溫柔至極。
嘉禾抬眸,傻傻地看她,面前人擁有者姣好的面容,雖然眼角已經有了皺紋,可她眼神溫順,掛著笑容,真正的溫柔大方。此時又穿著件單薄的連衣長裙,淺黃色將她襯得白嫩了不少。
“花夙傾?”
花夙傾笑,“這樣在外面叫花夙傾怪怪的。正式介紹一下,華素青,我的名字。”
嘉禾點頭,同樣也回,還在空中一筆一劃的寫著自己名字,“嘉禾。”
進到屋中,方知溫暖,空調的熱風徐徐的對著她吹。嘉禾要了杯熱飲,坐在櫃檯前的轉椅上,打量這間飲料店的格局,全木質的裝修,屋子裡都隱約可以聞到木屑的味道。
華素青電腦旁換了一個廣播劇播放,嘉禾聽得索然無味。
華素青見狀,問:“嘉禾,是不是剛才那個很好?”
她轉了一圈椅子,背對著華素青,小聲喃喃:“虐死我了。早知道就不寫虐的了。”
華素青噗地一聲,沒忍住,笑了。這小姑娘還挺可愛。
她解釋:“挺好的,這就說明成功了。會被虐到一部分是由於劇本原來就是以虐微主線了,再加上有個一然這麼個高手在。想不被虐都不行。”說罷,她又想到剛才嘉禾的神情,像是第一次聽,按理來說應該在事先就會遞送過去。
華素青脫口而出:“嘉禾,一然沒給你樣片嗎?”
嘉禾搖搖頭,壓根兒就沒有人通知過她,但也不包括是她自己沒有上YY圈裡去公告。不過,話又說回來,華素青說一然給她樣片……,可不可以說明華素青知道一然認識嘉禾這個人,她奇怪地瞥了一眼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