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從她招惹上他的那天她的世界就註定了不平靜,只不過他會用自己的生命護她下半生的安定。
輕輕的將受了驚嚇的小人兒摟進懷裡,在她耳邊柔聲道:“想回家了我們就回去,不用怕,已經沒事了,我跟你保證,我們的家裡再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傷的。“商湛東,我想回家,我要回家去。”在聽到男人保證的話之後緊摟住他的腰,嗚嗚的哭出了聲,她此時此刻的腦子裡都是夢裡的畫面,因為白天那一幕被劫持的畫面衝擊太大,她的一顆心都是惶恐不安的,之前的經歷跟今天的參雜在一起,夢境跟現實重疊,她恐懼的像是不會游泳的人掉落在了水中,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之後,再也不肯鬆手了。
現在自己緊緊抓著的男人,就是她唯一能夠依靠的了,她想回去爸爸那裡,可是又怕把那些人引過去,讓他們跟著受連累,所以現在能依靠的就只有眼前這個男人了。
冰冷的海面刮來刺骨的冷風,剛剛下了船的白悠然裹著厚厚羽絨服,被吹來的這股海風噁心的胃裡一陣翻滾,身邊的人操著難聽的鳥語,她一個字都聽不懂,一雙沒有什麼肉的手緊緊的抓著身邊冷如寒冰的女人,“安妮,我怎麼覺的有些害怕呢?”
安妮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那雙手,這雙手的主人,僅僅是這麼兩三天的時間,就消瘦的厲害。
“不用擔心,老闆已經安排好了,這都是鳩山先生的人,很可靠的,放心吧。”
安妮的話雖然沒有什麼溫度,但是白悠然聽過之後,抓著她的手也鬆了鬆,心裡安定了些。跟著這些人上了車之後,在夜幕中不知道往那裡去。
終於到了一處公寓,她的心才安定下來,跟安妮說話的人說得極快的日語,她聽不明白,等到人走了,她才走過去拉著安妮問:“你現在給叔叔打個電話吧,我這心裡實在慌張的厲害。
“白小姐,先休息吧,剛才已經告訴了他們給你準備宵夜,等下吃點東西好好睡一覺,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至於老闆,現在正忙著,沒有時間聽您的電話。”
“什麼?”白悠然一下子就火大了,“我懷著他的孩子,漂洋過海,這麼危險的從國內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他居然沒空接我的電話,安妮,你是覺得我好說話,所以就這麼敷衍我是不是?”
“白小姐,你不用懷疑我。”安妮面無表情的把她的手拉下來,擰開了一瓶礦泉水喝了兩口,神色淡淡的說道:“老闆是什麼樣的人,相信你很清楚,我沒有敷衍你的必要,我現在的任務是靠把你安頓好了領酬勞,所以也沒有必要敷衍你讓你生氣。”
白悠然依然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她。
安妮扯了扯嘴角說:“現在打電話他一定會大怒,就算是你懷著他的孩子又怎麼樣?能給他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會選中你,是你的幸運,你自己數數,你身上揹負了多少罪責,如果脫離了老闆的庇護,這些人,馬上撤走的話,不出半個小時,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你白悠然這個人,你相信嗎?”
“我……”
“所以安分守己,是你必須要做的,一個女人不要奢望男人太多的關心疼愛,那都是男人無聊時才會願意施捨給你的。”
看著安妮面無表情說著這些沒有溫度的話,白悠然心裡也深知,確實是這個道理,即便是深愛過她的商湛東又怎麼樣?還不是早就把她忘到了脖子後面,當初愛的死去活來,撕心裂肺跟沈莫寒明爭暗鬥,可是現在呢?為了一個南溪竟然把她往絕路上推。
她想起這些心裡的怒火就不能平息,對南溪更是恨之入骨。
“是這個道理,可是我怎麼甘心?”白悠然坐在床上面色灰白的看著某一處沒冷冷的出神。
安妮看著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垂了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