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突然發出一陣陣的驚呼讚美聲,讓商瀚的憤怒更是達到了一個極高的高點。原來就在他剛剛打電話給山本的時候,樓下的人把訊號線給打爛了。
“啪”的一聲,手裡打不出電話的手機就被他摔倒了地上,滾落在了一雙腳的腳邊。
安妮彎下腰,臉色淡定自若的撿起地上的手機,走過來對商瀚說:“先生,電話已經給山本先生的得力助手打過去了,我對他說了夫人現在的危險處境,跟我們現在的尷尬,他請示了山本先生,會用最快的速度調取一一架直升機過來,先送夫人去醫院。”
安妮說完不等商瀚反應,就走到了白悠然的身邊,將一條輕薄的毯子圍到了白悠然的頭上,讓她只露出來一雙眼睛跟鼻子呼吸。
“夫人,堅持一下吧,孩子是你自己的身體也是你自己的,要是你自己都堅持不住,別人也無法幫助你。”
她冰涼的手,緊緊的抓著白悠然的手,與她的一雙眼睛對視,那深色好像是在說,不要指望一個冷血的男人會為她做什麼,沒有了孩子,她立馬就沒有了一點價值。
安妮話裡深刻的含義白悠然十分清楚,是啊,這種時候了,連一句關心都沒有,看他把自己裹的那臃腫的樣子,她很懷疑如果只有一條被子的話,這個老東西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讓她挨凍,自己取暖。
是啊,孩子是自己的,身體也是自己的,現在她除了保住肚子裡的孩子,一點兒有利的東西都沒有了。
“嗯,我知道。”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她撫著自己的小腹閉上了眼睛不再亂動,努力的讓自己的心緒平復,現在的她已經走上了這條路,未來的日子裡也不會平靜,所以必須要適應這樣的突然情況,從現在開始就要學著習慣。
裹著被子的商瀚突然側目看向臉色冷清的安妮,這個女人姿色不錯,就是太過冷漠了一點,好像一個沒有溫度冷血動物,對誰都沒有上過心,給她安排的工作,從來沒有一點兒怨言的完成的十分出色。
就是剛才,沒有一個人會如此按照他心意的做事情,而且還做的那麼周到,還有對白悠然安撫的話,說的那麼簡單直接,卻十分的有效果,這樣一個女人竟被自己忽略了這麼久,商瀚的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看著安妮的眸色更深了些。
安妮背對著身後的男人,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視線,她眸色一沉,看著白悠然的目光更凝重了幾分,抓著手中的手揉搓了幾下,才將白悠然的手放回到了被子裡。
商瀚看著她的舉動,有些不解的眯了眯眼睛,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更大的動靜,他叫了手下過來問。
“怎麼回事?”
“商先生,剛才那些人正在燒被子衣服。”
“什麼?燒這些東西作什麼?”商瀚這麼問著,自己也馬上就明白過來了,這些小混蛋是故意的,想要凍死他們啊。這樣想著抓著身上的被子更緊了一些,一雙憤怒的眸子染上了血色,“商湛東,你這個小畜生,老子一定不讓你好過。”
安武他們這一宿過的可謂是精彩萬分,不僅執行了商湛東的命令,更是大賺了一筆,最後一床被子賣到了十幾萬,當然不是現金是珠寶手錶燈東西加在了一起。
最後山本的人找到了某個警界的高層,一個命令下來就派了車過去商家大宅,等到這些領導級別的警察趕到的時候,安武他們已經拿了一袋子珠寶首飾開著車呼嘯而去。
商宅大門口的煙花爆竹的紙皮鋪了滿滿的一地,警察看了這一地的炮竹紙屑嘴角直抽抽,再走近大宅裡面一看,基弧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慘遭破壞的古老大宅,無不發出驚歎,“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當天凌晨,已經凍的昏厥過去的白悠然被救護車送進了一所私人醫院裡,被山本的人帶走的商函身上過著一條厚厚的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