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想到自己的身體,為了不讓媽媽擔心,他乖乖的點頭,坐在門口等人。
剛才的畫面被麗莎看在眼裡,慶幸自己及時回頭,沒有被男主人的美色跟財勢矇蔽了雙眼,不然後果難以想象,聽著別的傭人得來的訊息說白悠然被關在了郊區的別墅裡被保鏢們看管了起來,說是看管,其實不過是變相的軟禁,讓她不要再出來興風作浪汙衊現在的這個女主人,小少爺的母親。
對於網上的那個猜測的傳言,她已經肯定了南溪就是小少爺的親生母親,其他的事情她還是有些懷疑的,不過就目前來說,她該做的就只是伺候好了這個小祖宗就行了,賺好了足夠的嫁妝找個不錯的男人嫁掉。
商湛東匆匆的從樓上跑下來之後,原本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已經分開了,南溪哭的臉上髒兮兮的,徐墨正在用紙巾給她擦臉,”回去用熱水好好洗洗,你面板太薄了,一擦就紅了,記得洗完臉塗點潤膚乳,不然會皺巴巴的難受。”
“小舅,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嗯。”他收回給她擦臉的手看著她的小臉跟鼻尖哭的紅紅的,皺著眉頭說:“其實你要是臉皮厚一點的話就好了。”
“小舅,你說什麼呢?”
“我的意思是說,你要是臉皮厚一點兒,臉上的面板就不那麼容易被擦紅了。”
“呵,小舅,你真是的……”南溪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真的再哭不出來一下了。
徐墨也笑,看著她重新揚起了燦爛的笑容,他的心裡終於沒有那麼難受了,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對這樣一個小姑娘動了心思,但是他知道他這些年能夠支撐著他走到今天的就是眼前這個女孩兒臉上的笑容,為了這樣的笑容,他願意付諸自己可以付出的所有。
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像是幸福這兩個字,每個人理解的意義不同,體會的感受就不同,幸福有幾百上千種不同的感受,大概愛情也是這樣的道理吧,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浪費時間去想了,只憑著自己內心的真實感受去走就好了。
“好了不逗你了,快回去吧,有事給小舅打電話,早點睡,不要想太多,明天的太陽一定會很好,很好。”
“嗯,我知道了,小舅再見,晚安。”
“晚安。”
目送著南溪進了公寓大廳,徐墨才斂起了臉上的笑意坐回了車裡,坐在車子裡他點了一根菸,抽起來,看著整棟公寓,燈火最明亮的那個窗戶,他明亮的眼眸裡劃過一絲黯然。
南溪低著頭走了幾步,就感覺到有人迎面而來,那讓人覺得陰冷無比的氣勢直直的壓過來,她皺著眉頭抬起頭來,就看到了俊美高大的男人,冷著一張臉,在自己前面幾步遠的地方站立住,那雙如寶石般黑亮的眸子深邃無波的看著自己,讓她剛剛有些好轉的情緒,頓時消散了大半。
她看了他一眼錯開他的方向往電梯間走去,越過他身邊的時候他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深更半夜的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你有沒有一點兒已婚婦女的自覺?”
南溪聞言腳下一頓,看著他的目光恨不得把他那張該死的俊臉瞪出一個洞來,在自己懷孕的時候,兒子重病的時候根別的女人不清不楚,他有什麼立場來指責自己?
“商湛東,你覺得你憑什麼管我?憑什麼指責我?”
“憑我是你男人,法律上的丈夫。我兒子的媽媽。”男人微仰著下巴,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讓南溪看著心裡的火一下字就竄上來了。
“不要臉的東西,你有盡過一天做丈夫的責任嗎?你還有臉提兒子。”她的怒聲質問引來了門口保安跟剛下電梯的住戶投來的目光,她看著男人那張臉,突然覺的這樣的質問一點意思都沒有,她這樣質問他又有什麼用?
引來旁人的圍觀,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