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姜主任,您一定在背後為我做了不少工作吧”看來是真的了,安雪心裡一陣的雀躍。
“我沒做什麼工作,這一次是項秘書長親自出面操作的,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是他做的工作他當仁不讓,可是這工作確實不是他做的,而他、一直是個誠實的人。
“呃……那還是謝謝您,在我工作中對我幫助挺大的。”沒想到謝錯了人,不過、安雪還是嘴巴乖乖的。
“客氣了,元旦過後直接來上班,再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了。”姜主任淡淡回答,想起上一次她那絕望的樣子……現在都有些於心不忍。
“再不會那樣了,謝謝你。”安雪是一個總會在人家後面掛電話的人,可是這一次、她搶先掛了。因為她實在是無法掩飾心裡的喜悅,伸手就去勾雷從光的脖子。
“好了、好了,現在你打算怎麼去玉順?”不聽電話也能猜到結果,雷從光又給她丟擲一個實際的問題。
“啊?”安雪這才撈了撈後腦勺,在雷從光的面前她總是這樣的幼稚。
“這個龍崢嶸,還真會卸擔子,他自己不想去,讓你今天上哪兒去要車?”
“還是老雷最好了。”讓副廳長大人當她的司機,這待遇也只有她有吧安雪樂的雙手拉住雷從光,不知道說什麼感激的話才好。她真沒想到,雷從光還會支援她的工作。
在客廳跟媽媽打了一個招呼,然後拉著安雪出了門。
今天元旦,路上人特別多,車子出城就花了好久。趕到玉順鎮的玉順橋時,已是一個多小時以後了。
車子停在離事發地點五百米處,安雪剛下車又折了回來:“把手機給我用一下。”
“你沒帶嗎?”雷從光取出手機遞給她。
“不是沒帶,而是我的手機每個月就交二十元話費,等會兒還要跟省政府辦公廳用電話聯絡,我擔心說一半沒話費了。”安雪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然後轉身就準備向事發地點的人群中走去。
“等一下”都來不及責備她把自己摳門成這樣,取出車子裡的筆記本和筆交給她。
“還是老雷想的最周到。”吐了吐舌頭,安雪不好意思地一笑後轉身。
剛擠入人群,一眼就看到了人群裡的汪小玫。她又來這裡了,比她早到,看來、做資訊與記者的工作真是差不離的,總是這樣的同步。
玉順橋並不算太長,大概就十五六米的樣子。橋體正好從中間斷開,將下面不深的小河砸成了泥水溝。一邊,警車、救護車、各部門的小車都擁堵在橋的兩頭,還有不少來看熱鬧的群眾議論紛紛。
“張處長,哪有緊急情況您就在哪裡啊”上前幾步,安雪找到了政府辦公室在這裡負責的工作人員。
“你現在也不差了,工作關係還沒正式調好,元旦就要加班,不容易啊”
張處長側身,跟安雪打起了招呼。
“現在是什麼情況了,能跟我說說嗎?”安雪取出筆記本開啟,認真地邊聽邊記錄。
“好,我先簡單跟你說說……”張處長清了清嗓子,現場給安雪講解了起來,安雪認真一一記錄。
聽完情況,安雪又特意採訪了幾位當地的群眾,問了一下該橋的建築年份,有沒有鑑定為危橋,有沒有路標等……
然後取出手機,直接跟省政府停息處報告情況:“資訊處嗎?我是市政府資訊處,按突發性事件兩小時必報制,現在我口頭向你們彙報一下關於太順橋坍塌事件,稍後回到辦公室再傳電子版。玉順橋始建於1977年,目前橋頭已豎有危橋的醒世牌。大概中午兩點鐘的時候,由於天氣很好,有五個婦女把自家的棉被拿到橋欄杆上晾曬,然後就坐在橋上l曬太陽打撲克牌。期間經過了一輛私人載重三輪車,又過來四個看牌的婦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