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第二天醒來時神清氣爽,我下意識地扭頭檢視床的另一邊,正好迎上路旭東才剛睜開的惺忪睡眼。
“早!”他彎彎了嘴角,跟我打招呼的聲音還帶著絲慵懶。
不知道是不是我這兩天對他的想法多了,我竟然覺得他現在這副樣子充滿了誘惑。
再想到之前葉聖音教唆的“撲倒”,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極不自然地應了句“早”,立刻起床衝向洗手間。
坐在馬桶上的時候,我才知道什麼叫做欲哭無淚。
萬惡的大姨媽,它什麼時候都不搗蛋,它這會兒給我滲到褲子上了!
我壓根不敢想像路旭東剛才有沒有看到我褲子上的“血染的風采”,還特別虛弱地在心裡暗自祈求大姨媽沒被蹭到床單上。
用力的抓了抓頭髮,我覺得自己乾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非要想入非非,這下好了吧,拿個姨媽巾都能拿錯成日用的,虧我昨晚還那麼舒心地平躺著睡!
而且現在怎麼辦?洗手間有姨媽巾不錯,可乾淨的換洗衣物都在外面啊,我才沒勇氣這副樣子再從路旭東眼皮底下走一遭。
正懊惱著,洗手間的門被敲了敲,路旭東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瑟瑟?”
“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覺他的聲音有點尷尬,趕忙在他出聲催我之前先忽悠他:“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