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自己,實在不愧“低賤”這兩個字。
鬱小池回來並未發現任何異常,唐笠安依然是唐笠安。遊月茹看了他才明白什麼是演技派。只是搞不清他把生活當做一場戲在演,還是把演戲當做人生來過。
現在的鬱小池就彷彿以前的自己,被他呵護如至寶一般。他若是真愛鬱小池,是否也曾真愛過她?如果不愛她,那麼他對鬱小池又有幾分真心……
呵。她不由得嘲笑自己無趣。
似乎只有她執著於此,不管如何,他配偶欄上的名字都不會是她。
或許他誰都不愛,只是想要一份看上去像那麼回事的平靜生活。
她只不過是這個男人調‘教出的一個作品罷了,原來自己是個這麼可悲的女人。於是她離開的腳步近乎落荒而逃,站在路邊從不知道打車這麼難。好不容易停下一輛卻被別人搶了先。
她有些懊惱,手臂在此時被一個力道自後猛的拽過去。她轉過身,眸底的狼狽粹不及防落入他的眼,彷彿一切都瞬間被他看了去。
唐笠安把她拉回便道,聲音終於有些起伏。“你瘋了?站在馬路中間攔車?”
“放、手。”她儘量做到不咬牙,卻無法笑對他。唐笠安眉峰抑蹙,向來平靜的面上好似終於有一絲裂痕。遊月茹的心跳倏地提速,他卻忽然放開她,將她遺落的袋子交還。
微風吹起她的發,他不是沒看見她額頭上的傷還有她的憔悴。他應該怎麼做?視而不見,還是像他心中所想,摸摸她的臉責備她,怎麼不好好照顧自己……
遊月茹輕扯嘴角,語意嘲弄。“你心疼了麼?”
唐笠安的手像是被燙著了般的收回,臉沉下來,只消一秒便歸於平靜。原來他也有控制不了自己的時候,竟真的把話說出口。
他變化太快,快到遊月茹在這沉默中開始懷疑剛才由他臉上看到的類似關切的表情,是否真的出現過。
而最終她深吸一口氣,平靜下來,變成平日裡那個帶著面具的女人,彎眉,微笑。
然後再見。
唐笠安找不到一個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回家的路上鬱小池的嘴一直就沒閒著,她興致似乎很好,平時沒有那麼多話。
“笠安,笠安,你走慢一點!”
“笠安,你幹什麼,我還沒換衣服呢!”
“笠安,你輕一點……輕一點……”
“笠安……蒽……”
唐笠安一路上拉著鬱小池大步穿過院中石徑小路,進了屋便把她抵在門上吻著。扯開她上衣的扣子,近乎野蠻的將她的牛仔褲褪至膝下。不理會她的不滿,翻過她的身子,一把抄起她的臀破進。
鬱小池被他忽如其來的慾望嚇著,印象裡他從未這麼粗魯過。每次都是極有耐心誘使她難耐不安方才進入。而這一次,他至始至終一言不發,甚至不去看她,頭埋在她身後,無情的撤離,蠻橫的衝撞。
她從乾澀的疼痛到慢慢溼潤,有快感從下腹萌發,口中溢位輕吟,卻只那一聲,便被他的手捂住唇。“不許出聲!”
看不見他的人,他的聲音竟陰冷到可怕。
一室黑暗,她壓抑著喘息,他殘忍的聳動。身體挨著冰冷的門板一下一下被他撞得生疼卻發不出聲音。那隻大掌扣著她的胯,用力到指節泛白。
她疼。
而他恨。
……
Part27
沒有誰非誰不可。每個人都有他的一套生存方式。不管自願與被迫,從始至終會按照一個被設定好的軌跡走下去。遊月茹在看鏡子裡的自己時一直在琢磨,年紀輕輕的女人何苦上這麼濃的妝?潛意識裡就已試圖在掩飾什麼。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很辛苦。她正處於一個最美好的年紀,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