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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聲音有些尖,一吵起來又鬧的他頭疼。

「好了。」蕭凜打斷了她,又按了按眉心那腦中的抽痛才好受些,「舊傷犯了,不是什麼大事。」

一聽是舊傷,永嘉的眼淚立馬就掉了下來,撲到了他榻邊:「怎麼能不是大事呢?當初那一箭幾乎貫穿你的肩,那麼多太醫養了快一年你才能重新拿起劍。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犯了舊傷呢?」

「哭什麼,又不會死。」蕭凜看著她沒用的樣子低斥了一聲,「你別管了。」

在兩邊各轉了一圈,永嘉愈發糊塗了,她有些奇怪:「為何……為何你們都這樣說?」

蕭凜現在聽不得有關她的一點訊息,連一個「都」字都讓他忍不住皺眉。

他瞬間沉了臉,語氣嚴厲:「你下去吧,以後也不許再去掖庭,若是再讓朕發現,朕一定會連你一起罰!」

那麼恐怖的地方……

永嘉連忙搖頭:「我不去,我保證不敢了,皇兄你好好養病。」

永嘉一步三回頭,最後又親自看了藥方才稍稍定心。

人一走,蕭凜原本生出的一點睡意頓時消散的一乾二淨,走到了將欲落雨的窗子前站了許久。

偌大的太極殿如今只住了他一個人,安靜的有些可怕。

窗外不知是天晚了,還是大雨將至,烏雲連同夜幕一起沉下來,沉的他心裡彷彿也能擠出水來。

良久,他才終於出聲:「朕罰她罰的重了嗎?」

張德勝環顧了一圈,才意識到皇帝是在主動跟他說話。

他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掖庭雖苦,不過頂多受些累罷了,比不得您這舊傷復發的疼痛。」

皇帝只是看著陰沉沉的天色,並未再回答。

張德勝看著他沉沉的背影又追問道:「陛下若是不放心,要不……奴才派人去瞧一瞧?」

「朕有何不放心。」蕭凜忽然回頭,「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她不想當皇后,更不要錦衣玉食,朕只能如了她的意。以後她的事不必跟朕通傳,朕不想聽到她的任何訊息!」

他聲音很平靜,但比之上次公主逃跑還令人心悸,張德勝不敢再多言。

暮春天氣,一場大雨瓢潑而下,整整一夜未停歇。

大雨過後,淅瀝瀝的小雨又一連數日下個不停,天空中隱隱有雷聲作響,聽著是夏日將至了。

陰雨連綿的天氣,蕭凜的舊傷愈發痛苦,有時候連止疼的藥湯也沒用了,不得不飲酒麻痺自己。

這一日,張德勝看著他越飲越多,不由得揪緊了心。

當三杯飲盡,他臉上已經泛了薄紅的時候,張德勝冒著觸怒他的風險還是跪下勸阻道:「陛下,奴才知道您傷口疼,但是太醫說了,您現在正在養傷,不適宜飲烈酒,您還是快住杯吧。」

但蕭凜不知是因了連日的陰雨,還是因著舊疾,心情說不出的煩悶,一把甩開了他的手臂斥了一聲:「聒噪!」

張德勝勸不住他,只能看著他將一壺酒飲盡。

他的酒量原本是很好的,但今日卻早早地便醉了。

張德勝叫了人,費力地將人扶了上去,可他已經醉的很厲害,不喝解酒湯,更不喝送來的補藥,嘴裡只是偶爾念著幾個字。

張德勝一開始沒聽清,直到替他脫靴的時候,才聽清了他口中的唸的原來是一個名字。

他是個剋制的人,出了偶爾失控,很少直接說什麼。

為數不多的幾次,全在那位公主面前。

可換來的卻都是無情的拒絕。

張德勝跟了他多年,平日裡見慣了他高高在上的樣子,這還是頭一回體會到一個帝王的孤寂。

即便皇帝舊病復發的訊息人盡皆知了,可那位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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