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行這樣的禮,因為他們身上有盔甲,不便行大禮。”
這樣一說,我的目光順著這些兵馬俑的方向看去,這支詭異的隊伍,不覺得他們像是出征,反而覺得是在送葬,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地是不是真的是皇陵寢宮。
胖子一聽立馬就來勁了,說道:“說的有道理,我們要不然過去瞧瞧,估計這護城河也不遠,就算不對可以隨便找個地方爬上去,反正也不難上去。”
換回衣服,背好揹包的張玲兒,從人俑的後面走出來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不要過去了,寢宮不可能存在這下面的,一路上危險已經夠多了,加上這裡邊還有那種怪蛇,寢宮應該就是過了最後兩道龍樓寶殿就能看到的。”
我覺得張玲兒這話說的不無道理,可是又擔心上去會繼續被那些畸形蛇攻擊,一時間也不好說話,眾人立馬又分成了兩派,要走到盡頭看的,要爬上去找的,搞得好像開辯論大賽似的。
由於我沒有頭緒,胖子幾次問我的意見,我都說讓他們自己商量,我就坐在地上開始吃東西喝水,一見我這樣,他們也就坐了下來,很快討論聲就變成了吃東西喝水的聲音,楊子還拿出固體酒精點了無煙爐,燒起熱水來。
補充體能的時候才發現,我們帶的食物和水是不少,可是人也很多,吃完這頓估計一個人也只剩下半頓,水也就是一人半瓶,揹包裡邊更多的是一些探險用的傢伙,能用到的卻不是很多,最後我們又被用不上的或者能代替的東西,就丟出來就準備給漢順帝做陪葬品了。
武義斌說的一句話讓我很在意,他這個墓是露天的,就好像表明了就要讓人進來,而且從裡邊的風化的程度來看,並非十年八年能夠形成的,至少要在幾百年乃至上千年,他可以以他考古專家的名義保證。
胖子立馬就反駁道:“現在專家說的話沒幾句能聽的。要是照你這麼說,漢順帝真是一個大方的皇帝,故意把墓在邙山上留個窟窿,怕我們找不到是不是?”
我說:“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墓留窟窿一來是少見的墓下缺少風水中的風,以我們進入的地方可以通風,達到效果;二來可能就是寢宮非常的嚴實,即便進入風也無法風化那裡。”
武義斌說:“張小哥和我想的如出一轍,所以我們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真正的寢宮並不在上面,而就是在這下面呢?”
胖子吧嗒吧嗒抽起了煙,說:“我覺得也是這樣,如果你們還不同意,那我們還是分道揚鑣的好,省的你們擋了胖爺的發財路。”
武義斌又要說胖子,胖子立馬打斷他,說要是他同意和自己走過去看看,那就隨便不會動裡邊的東西,要不然他一會兒非把這些兵馬俑砸個稀巴爛,武義斌立馬嚇得同意,並幫助胖子去勸張玲兒。
我實在沒有多少頭緒,覺得走上走下都有道理,心裡想著還是少數服從多數,不過走在在河道中,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好像走下面一樣不安全,甚至要比遇到那些畸形蛇都要棘手。
最後商議的結果,我和楊子中立,胖子說服了武義斌,也就等於說服了楚鵬飛和杜凱,而武義斌又做了張玲兒的思想工作,所以就是決定先到這河道,不通的話再爬上去。
胖子立馬起身說道:“兄弟們,為了我們一致的目標,出發吧!”
第五十四章 兩人密談
我立馬擺手不同意,說道:“胖子,不是小爺不站在你那邊,我們進入這裡可一直沒有休息,已經差不多一天半了,再不休息遇到什麼情況,真的沒多大力氣去應付了!”
胖子立馬不爽起來,說:“想不到你是小子拆胖爺的臺。有人願意和我先過去探探路嗎?等一下找到冥器咱們對半開,不去的可沒他的份兒。”
擺了擺手,我示意他可以自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