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女屍的胸口,讓他們幫忙把屍體移動到表鬼門的地方。
“鏡子,我需要一塊鏡子!”我說著,便找了一下月光的方位。
紅魚從房間裡邊找到了一塊鏡子,我拿在手中之後,此刻童女屍已經停止了掙扎,我將月光匯聚到了和氏璧上,卡著表足足三分鐘,才鬆了一口氣。
胖子詫異地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我擦著頭上的汗,反問:“難道你忘了古玉鎮妖嗎?”
胖子哦了一聲,問我還有沒有事。我說:“我也不能確定,但至少暫時我們安全了。”
紅魚心疼地看著自己女兒的屍體,說:“小哥,她從棺材裡邊出來,之前做的是不是前功盡棄了?”
我苦笑著點頭說:“確實是這樣,不過屍體還是多少吸收了一些。你看,身上的屍斑的跡象已經不是那麼明顯,至少儲存一到兩年也不是問題的。”
“那以後呢?”紅魚擔心地問。
我說:“我們可以慢慢再想辦法,這已經算是最好的結局了。”
“呼啦!”一下,紅魚的眼淚就流了下來,摸著童女屍的臉,說:“都怪我,要不是我看到雯雯在動,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也不會發生這樣的問題。”
我和胖子無奈地嘆了口氣,或許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胖子想要數落紅魚,卻被我一個眼神攔住了,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紅魚已經夠自責的了,最難受的就是她,再說她也無濟於事了。
我說:“每個房子都有四個門,分為天門、地門、人門和鬼門,天門在西北、地門在東南、人門在西南、鬼門在東北。現在子時在鬼門,每隔一個小時移動一個門,先是人門,再是地門,最後是天門。在三個小時之後,月亮西垂,就可以把屍體放回屋子裡了。”
紅魚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我說:“那行,我和胖子就先走了,有事情我們打電話。”
胖子指了指和氏璧,我示意他可以拿走。在胖子將和氏璧塞回到懷裡,我們兩個人就走出了院子,開著車離開了胭脂衚衕。
作為掌握一定風水玄學知識的我,對於粽子和鬼有著兩種不同的認識。粽子,我覺得它是一種由細菌和病毒組成的一個人形怪物,它是透過類似野獸捕獵的潛意識行為來傷人的;鬼,是一種控制人大鬧的電波或者磁波,它是有一定的思想的,很多時候由於人腦電波無法在佔回自己的身體,即便鬼產生的電波消失了,人也會出現腦死亡的現象。
兩者相比,鬼要比粽子更可怕一些,因為它不是實體存在的,你根本就打不住它,即便你把被附身的那個人殺了,而鬼還是存在的,只能用古玉之類的東西封印,這可能是玉在放置的時間久了,會產生一種吸收電波的作用,所以就有了一些古玉鎮妖的說法。
不過,鬼要比粽子難形成,粽子只要屍體儲存完好,放在一處福地寶穴之中,就過個百年之後,只要一沾陽氣都能起屍,而鬼需要的條件太過苛刻,所以像我們這種盜墓賊,見粽子要比見鬼的機率大得多。
這種事情發生在內地不多,最為頻繁的就是香港,粽子和鬼怪比較常見,這是因為風水問題。很多風水先生認為,香港是福樂之土,而香港這二十多年的發展也證明了這一點,早些年出了不少的邪物,那是因為香港在風水上佔據了絕對的優勢,才養了這些。
天文學家吳師青先生,結合天運和地運,指出香港為“天市真恆局”,能興百世,可協萬邦,所以才有了香港一些鬼怪電影。
說這些只是想要證明,形成鬼怪粽子,並非是忽然就從地下“冒”出的,而是因為一定的風水原因。
回去的路上,胖子抽著煙說:“小哥,不會再起屍了吧?留紅魚一個人在,胖爺還有點不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