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
古月說:“他應該沒死!”
“什麼?”我眼睛瞪得比銅鈴都大,一激動就抓住了古月的手,問:“你怎麼肯定他沒有死呢?”
古月掙脫了一下卻沒有掙脫掉,微微皺起了眉,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鬆開她的手,她的手帶著冰冷,就好像一具失去了體溫的屍體一般,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遲疑了一下,古月說:“下面沒有鮮血和屍體。”
她這一說,我的心就安了不少,然後就去看琦夜,可是琦夜輕輕地冷哼了一聲,轉過頭不理我,搞得我是一頭的霧水,難道她是在吃醋嗎?
我心裡自嘲地笑了一聲,這不像是琦夜,同時我想著一些自己不願意承認的事情,那就是我把該做的都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我張林對得起你琦夜,而你卻從來沒有把我當作一回事,要不然這次下鬥你不會悄悄地離開,不會連一個電話或者簡訊都沒有。
我這個人雖然是一根筋,但我不傻,只是付出了太多,一時間讓我放棄琦夜,還是有些不甘心,這也許是我個人自尊心作祟的原因,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線。
我已經想好了,這次把琦夜帶出去,以後她怎麼做,那將決定我們兩個人未來很多的事情,可能是喜結良緣,也可能是成為陌生人,我不是傻子,不想讓人玩的團團轉。
毫不遲疑,我就想要下去,卻被琦夜攔住了,她問我:“小哥,你幹什麼去?”
我說:“救胖子啊!難道不救他嗎?”
琦夜說:“吉人只有天相,現在誰也不知道他躲到什麼地方了。而你印堂發黑,皮色慘淡,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吧!”
聽琦夜這麼一說,我心裡一些暖,對她笑了笑說:“謝謝你關心我,不過我還是要去救胖子,我不想自己後悔。”
琦夜抓住我的胳膊,說:“小哥,下面很危險,誰也不知道那隻粽子藏在什麼地方,這鐵棺起屍的粽子絕非小角色,稍不留神就會著了道,我勸你還是不要下去的好。”
我苦笑著問道:“如果是你那藥王老頭師傅在下面,你是在這裡等,還是下去?”
琦夜聽說我的話是在賭氣,但她也沒有反駁的理由,就緩緩地將手拿開。就在我提腿準備下去的時候,忽然就感覺自己的後腦一疼,心裡暗罵這是要打暈小爺的節奏啊?雖然我非常不甘心,但還是暈了過去。
在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渾身疼的要命,勉強睜開眼睛,就看到身邊有一個無煙爐燒著,大多數人都在休息,而我們還正處於那個有棺井的墓室中。
墓室八米長五米寬高是三米,顯得非常的空曠,而那口棺井就在十幾步遠的地方,古月站在那個棺井旁,正用手電照著朝下看,我只是看到她的有些淒涼的背影,並不知道她現在的面部表情是什麼樣的。
墓室的角落有一些陪葬品,都是一些錦緞和木質雕刻品,已經腐爛的成了一團,忽然一碰就會化為灰燼,想當初一定都是非常名貴的東西,可也受不了時間的糟蹋。
我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的身體疼的要命,我一看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身上多了很多的繃帶和紗布,我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
強忍著劇痛,我扶著牆站了起來,一步步地走到了古月的身邊,問她:“有什麼情況嗎?”
古月瞥了我一眼,微微搖了搖頭。
我繼續問:“我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古月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琦夜說:“我打暈了你,是她幫你把屍毒驅除掉,然後將你身上的白毛全部挖掉,看樣子你已經沒事了。”
一聽這話,我的頭皮就有發麻,她用的是“挖”這個字,我想當時自己昏迷的時候,肯定享受了非人的“虐待”,不過還是應該感謝琦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