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魚說:“我也去。”
琦夜看著我說:“小哥,我也想進去看看。”
我一看這還了得,一聽到是神農鼎,這幾個人傢伙沒有一個不著急的,這比看到東皇鐘不知道激動多少倍,可是裡邊我已經看過了,根本沒有什麼東西,只有一灘噁心的黑水,既然他們想上去看,那我也不能不讓,否則真顯得我自己心虛了。
我揮了揮手說:“得,你們都去看吧,小爺自己照顧張玲兒。不過,小爺要提醒你們,裡邊有的地方脆的就好像紙,一踩可能裂開,而且你們這麼多人一起,小爺保證你們也掉下去喝口黑水嚐嚐鹹淡。”
胖子笑道:“你以為誰都和你這麼傻,我們會弔一條繩子下去的,有情況就抓住繩子,那樣就是琉璃盞上也能走三圈。”
胖子這話一出,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只怪自己嘴賤,人家都是這方面的行家,比我不知道強多少倍,我這就是典型的狗拿耗子,以後這種閒事,小爺打死也不多嘴了。
看著他們一個個地上去,就連胖子那樣的體格,那樣的身體狀況,居然也跟著上去了,看來當時他和紅魚並不是上不去,而是有心難為我,想到這裡就氣的我牙根發癢,這人與人的基本信任都餵了狗了嗎?
在他們都進入了之後,我是上看看神農鼎,下看看東皇鍾,感覺自己就像是上天的寵兒一般,這兩個東西要是出現在我的鋪子,那估計不出一天,我鋪子的門檻都會被人踢平,只可惜是帶不出去啊!
由於我進過神農鼎中,知道里邊只要不離開螺旋階梯就沒事,即便掉進水裡也無關緊要,所以也就不怎麼擔心,而且知道他們就在自己的頭頂上,即便現在只剩下我和昏迷中的張玲兒,也沒有絲毫的孤獨感。
看了一會兒這兩件神物,便是興趣缺缺。這要是有人告訴我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那我肯定是想看到抓心撓肝的,可現在就在我的眼前,反而並沒有想象中激動的幾天幾夜睡不著。
舉個不恰當的例子,這就好比你從網上聯絡到一個美女,沒有見她的時候,那種心情大家都懂,可是一見面之後,稍微的激動一會兒,接著一開房一睡覺,發現其實關了燈和其他的女人也沒什麼兩樣。
我就去看張玲兒的情況,她的臉色雖然略顯蒼白,但比剛從抽搐的時候不知道好上多少倍,此刻反而變得好像一個令人心疼的病美人,有些《紅樓夢》中林黛玉的氣質,不過我還是知道她的狡猾和強悍,就是一個一米八的漢子也比不過她。
看到張玲兒,我的手就隱隱作痛,就好像被瘋狗咬了,要得狂犬病似的。此刻,雖然已經簡單包紮了,但是想到那兩排整齊的牙印,我估計以後是會留傷疤的,這事我必須要找機會和琦夜說清楚,要不然還不知道她會怎麼想呢!
摸了摸張玲兒的頸動脈,發現她的心跳也恢復了正常人那種的強有力,我便是鬆了口氣,畢竟人都是救上來的,她活著對我來說,無疑是做了一件好事、善事,況且她也沒有怎麼害過我,就是為人狡詐了一些,但她的這種狡詐,還是能夠讓我原諒的。
我看了看手錶,破碎的鏡面告訴我,這次回去不但要重新買表,而且還有買一塊鋼化玻璃的,否則再好的表也不夠我糟蹋,不過畢竟這表是老牌子還不錯,現在距離他們四個進去差不多十五分鐘了。
我又看了看冥門。說實話,寢殿的大門我也見過不少,但是還沒有這麼長時間打不開的,主要還是我欠缺經驗,把大量的炸藥放在蒼狼的身上,要是每個人身上平均分開,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如果還有下次,我一定會更好的安排,看來這倒斗真是一個經驗之談的東西啊!
無所事事的我,又開始想一個多小時前離開的霍羽,也不知道他現在走到了什麼地方,有沒有遇到危險,當然即便他走過一回墓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