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冷笑道:“想不到也算是一個小掌門居然連這麼點魄力都沒有,你還談什麼做我們整個卸嶺派的掌門呢?”
呂天術說:“做掌門不一定要身手有多好,我想雷風也不一定是打的了你,可是他確實雷堂的堂主,而你只是他手下的一個小嘍嘍。”
胡八指著呂天術的鼻子,說:“你算什麼東西?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兒。”
這話剛一落地,我就感覺自己的身邊一陣疾風閃過,不出三秒就看到霍羽站在了胡八的面前,而胡八已經踹到在地上,其他人還愣神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霍羽盯著地上的胡八說:“告訴你,我是我師傅一手養大的,最痛恨那些叛徒,這一腳是因為你罵我師傅的,僅此而已。”
那個白面板的青年已經摸出的腰間的匕首,說:“你敢打胡哥,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霍羽一甩頭髮,冷聲道:“老子面對上百個家園衛士都沒有怕,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白面板青年罵了一聲,猛地跳到了霍羽的面前,用匕首直接扎向後者的胸口,盜墓賊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有些更是黑道出身,打架的事情常有發生,全當是鍛鍊身體了。
霍羽說的沒錯,他曾經獨自一個人扛著一口棺材面對那麼多家園衛士都不曾畏懼,更不要說一個小老外,他順手抓住了白面板青年的胳膊,一扭就聽到”咯嘣“一聲,同時匕首也從白面板青年的手中脫落。
就在白面板青年疼的大叫的時候,同時也是匕首落地之前,霍羽一勾腳就把匕首勾到了他自己的手中,然後直接扎到了對方的大腿上,疼的那小老外直接暈死了過去。
這一切都是行雲流水,前後發生了不足十秒鐘,等到白面板老外倒在地上之前,霍羽已經用對方的衣服把匕首擦的錚亮,說:“來,有誰不服氣上來試試。”
秀花皺著眉頭,不管怎麼說這個人都是雷堂,霍羽一下子幾乎把這傢伙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也就是說倒鬥會少了一個人,這是她不願意看到的,但是又無可奈何,顯然這個白面板青年是支援胡八的,所以她才什麼都沒有說。
“媽的,讓人欺負到頭上了,這點老子不能忍。”之前替秀花說話的那個男人罵了一聲,就招呼其他說:“兄弟們,不管咱們內部怎麼鬧,也不能讓外人欺負了,一起上剁了他。”
秀花連忙說:“阿力,你這麼不看情形,現在不是打架的時候,而是要把胡八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的真面目揭露出來。”
阿力說:“我剛才都說了,不管咱們怎麼打,也不容不得外人欺負,等到把他弄死再說別的。”
霍羽甩了甩頭髮,說:“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有能耐就上來。”
這時候,古月從背後拔出了九龍寶劍,緩步走到了霍羽的旁邊,微微地一偏頭,示意霍羽閃開,接下來讓她來。
大概是因為古月破壞了她們的計劃,秦含凌說:“兄弟們,阿力說得對,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咱們歐洲卸嶺派自己的事情,而且也不能讓外人欺負了,你們也上。”
精緻的九龍寶劍提在手中,古月瞬間被十多個拿著匕首的男女圍在了一起,看到這種場面我還真的有些替她擔心,畢竟身手好不代表無敵,這些人一看都不是什麼普通人,老話說的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人的背後又沒有長眼睛。
古月很有目標性地把秦含凌隊伍中的人掃了一遍,然後不等那些人先出手,她便是先動了,在看到劍鋒上出現了一串血珠的那一瞬間,我知道自己的擔心還是多餘了,因為古月在殺人方面簡直就是個怪物。
劍鋒所指之處,必然會有一人倒在地上,不一會兒就有三個人被割斷了喉管,脖子處不斷往外冒著鮮血,已經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死亡對於他們來說只是時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