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不用說他什麼,那肯定就是另一隻陶瓷盤子,等到他開啟果然就是,而且和之前張道明他們所拿的如出一轍。
胖子屬於那種膽大心細的人,所以就去仔細觀察那個瓷盤,我開始給他講述剛才看到那個盤子的模樣,他看了一會兒就問:“小哥,聽到說的這兩個瓷盤是一模一樣的對吧?”
我點頭說:“沒錯,沒有一點兒差別。”
胖子說:“根據胖爺對於古代一對東西的理解,很少用來祭祀的東西會完全相同,就像是龍鳳燭臺一樣,上面大部分是一樣的,但是龍燭有龍,鳳燭有鳳。”
我微微皺起眉頭,又仔細開始打量這個瓷盤,再回憶那個瓷盤,加上胖子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有些細微的不同之處,上面的紋路花理應該是和前一隻相反的,要不是胖子這麼說,我根本沒能注意到。
“確實是這樣的。”霍羽說:“這應該算是一對密碼盤,根據瓷盤上面的紋路,可能就能找到西王母陵墓。”
我瞬間想明白了一切,原來路易和張道明並不是想要依仗我們卸嶺派的手藝,或者是看中我們這幾個人的能力,而是因為這隻陶瓷盤子,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手裡有的,畢竟這連我都不知道。
可能是霍羽看出我的懷疑,他略帶歉意地說:“師弟,其實這件事情我早已經告訴你的,只是因為師傅覺得對方沒有拿出誠意,我們也不能這麼快顯露出來,所以我才一直不溫不火不做聲,希望你能理解我這樣的做法。”
胖子就說:“霍羽,你這樣做可就不地道啊,咱們怎麼說都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有你這樣對待朋友的嗎?再說了,小哥是你師弟,還是卸嶺派的掌門,於公於私你總不應該瞞著他吧!”
霍羽說:“你得了吧,我還不知道我師弟和你穿一條褲子,告訴了他就等於告訴了你,告訴了你就等於告訴了全世界,那我們這張王牌不就完全展現在眾目睽睽之下,那樣我們說不好會落入下乘的。”
胖子看向我,說:“小哥,你什麼意見?”
我搖了搖頭,自己肯定沒有什麼意見,因為霍羽說的話也不無道路,我要是知道了一定瞞不住胖子,而胖子那張嘴一定會去胡咧咧,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張道明他們也知道這件事情。
頓了頓,我問霍羽:“師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現在還聽得不是很明白,到底這隻瓷盤是從哪裡來的,怎麼就這麼肯定和西王母的陵墓有關係呢?”
霍羽看著我,過了一會兒說:“既然師弟你問起這些,那還算是一個小故事,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名叫貔貅的傢伙?”
不等我說話,胖子搶著說:“貔貅?不就是那個用來守財納的那個神獸嘛!”
說實話,我對於這行當很多人物都不怎麼清楚,但是對於這個貔貅卻是略有耳聞,我想胖子肯定也知道,這傢伙是在故意耍寶,畢竟提起上一代盜墓賊最有名氣的人,並不是四派掌門,更加不是像觀星派這種隱藏十分好的門派眾人,正是這個貔貅。
貔貅,具體年齡不詳,大概在四十五歲到六十歲之間,老北京人,早年居住在舊宮一代,屬於那一片非常有名的人物,在當時的北京的同行當中,也是跺一腳顫三顫的角色,我經常聽隔壁幾個鋪子的老闆提起這個人。
只是在我入行前的五六年,這個貔貅忽然就消失在北京城,有人說他去了港澳,也有人說他到了國外,甚至還有人說他死在一次盜墓活動當中,至於怎麼樣反正沒有人可以準確地肯定,反正他是再也沒有出現過。
胖子收起那副嘴臉,他說:“胖爺剛才開了個玩笑,這個貔貅和我家老爺子是算是一輩人,而且我小時候也見過他,那確實是個人物,連我家老爺子也非常尊敬他。”
我知道既然霍羽這麼說,那麼這個陶瓷盤子一定和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