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會痛苦萬分的我,而是用手電開始打量環境,大概是因為我已經進來試過了,並沒有什麼瞬間的危險,所以她才敢如此的大膽,甚至可以說是囂張。
我跳到了她的面前,沒好氣地叫道:“你他孃的有病是不是?踢小爺幹什麼?”
張玲兒聳了聳肩,說:“我沒踢你啊,明明是你自己滾進來的。不過,小哥你滾的樣子帥呆了。”
“我操!”我剛抬起手,可還是忍住了,作為一個男人我怎麼能打女人,而且要是真的打起來,我也不一定打得過她,這心如蛇蠍的女人,剛才對我還情深意濃的,在我不吃她那一套之後,瞬間就變了臉,人怎麼可以這麼現實。
張玲兒皺起了眉頭,看著我冷哼道:“打啊,你怎麼不打下來呢?”
我把手放下去,無可奈何地說:“算我倒黴,就當是你自己救了我的報答,以後咱們兩個誰也不欠誰,真是受不了你這種,難怪你現在還沒有男朋友。”
聽到我話來帶刺,張玲兒說:“這可不由你,追我的人能派幾條街,只是姑奶奶一個都看不上眼,因為他們跟你一樣不解風情。”
我確實被踢得疼的厲害,甚至懷疑自己尾骨可能裂了,這女人的身手可毫不遜色一個爺們,當時也幸好是我背對著她,要是我和她面對面,估計這一輩子的幸福生活也讓她一腳給踢碎了。
懶得跟張玲兒再鬥嘴,藉助她的手電光,我向後找到了槍和手電,在腿上磕了幾下,手電又重新恢復照明瞭,只是光好像弱了很多,不知道是被我摔的,還是本身電已經不多的緣故。
換了電池,手電立馬亮了起來,便開始觀察這裡邊的情況。
這是一個長方形石室,六米寬十多米寬高有三米。頭頂上方有一圈花式跑邊,類似喇叭花花朵的形狀,頂呈向上頂的椎體,掛著一些野獸的枯骨和獸顱;兩邊牆上有著一些猶如鬼畫符的文字,又像是蝌蚪文一般,最主要的是有著我們的是一幅浮雕圖;地面是灰色岩石的,仔細去看應該是撒了石灰,此刻處於凝固的狀態,在正中心有著一個不小的圓形祭壇,上面擺放著一些祭祀的器皿。
在牆壁的四角,有著四根雕刻著盤龍石柱,其中有一根石柱下面還躺著兩具已經成了骸骨的屍體,不像是祭品,更像是在封墓時候沒能逃脫的工匠,要不然也不會如此的死相,在我過去看過喉骨上被利器割開的痕跡,就更加確定了這一點。
由於不認識那些字,直接被我一眼掃過,便是走到了那幅浮雕圖面前。浮雕上面已經滿是灰塵,但不難看出雕工還是非常精湛的,放在那個時代又是一件令人嘆止的傑作,上面雕刻著東西很多,但卻是一幅完整的影象。
裡邊的有人也有各種畜生,每個雕刻的也是栩栩如生,只要出現在這幅圖上的都是如此,其中的主人公是一個身材健碩,穿著虎皮群的長鬍子男人,頭上還有著一堆突出的東西,有些像是神魔小說中,龍太子的模樣。
之所以說他是主人公,因為這個人的身材十分的高大,抵得上畫面中普通人的一倍之多,並且它背後還帶著七彩光環,屬於這幅浮雕最讓人眼前一亮的妙筆之處,也不知道採用了什麼顏料,也可能是把各種顏色的石頭鑲嵌在其中。
可我並沒有看到其他人在跪拜他,而是對著一個祭壇進行頂禮膜拜,一個個臉上露出極度虔誠的模樣,比現在各大教派的信徒,不知道要恭敬多少倍。
整幅圖的背景是在一個夜空之下,雕刻出了滿天繁星,但沒有月亮,不難看出這是一場由那個頭戴光環的人主持的一場祭祀活動,古代有一些帝王是不會輕易給任何神明下跪的,除非是天,因為他們認為自己是上天派下來的,所以也就有了“天子”這個說法。
所有祭祀都是非常的講究,一般都選擇白天,而且一定要是上午的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