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急救藥箱,簡單的為陸可處理了一下傷口,至少也要止住血,與此同時,救護車也已經向這裡趕了過來,當他們來到的時候,血已經被止住了。
將陸可送到醫院,一直等到他手術結束,確定他沒有生命危險之後,沈莫衣才離開醫院,直到此時。沈莫衣才覺得有些不對,自己幹嘛要管陸可?明明是他來找自己道歉的,怎麼到最後好像反過來了?
……
剛剛泡好的碧螺春散發著獨到的香味,端著茶杯站在日曆前,看著上面的日期,官銘海露出了一個不太規範的笑容,之所以說著笑容不太規範是因為這笑容看上去實在是有些恐怖,但事實上,他是因為一個月的時間就要到了,心中欣喜才會露出笑容,不過這也沒辦法,因為他平時幾乎不笑。所以他也不知道欣喜的笑容應該是什麼樣的,總之在他看來,這個笑容已經很柔和了。
站在樓梯上看著官銘海,言明飛無奈的聳聳肩。真是的,自從一個月前和阿七說定了之後,官銘海每天都會在日曆面前發一會兒呆。
刻意加重了一下下樓的腳步聲,聽到這個聲音。官銘海快速的回過神來,轉身從日曆前離開。
“時間過的好快啊,一個月,這麼快就到了。”
作為除了阿七之外。這個世上最瞭解官銘海的人,言明飛自然察覺到了官銘海心中的欣喜,只是想要讓官銘海把這份欣喜表現出來,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是啊。”
淡淡的應了一句,好似對這個話題沒多少興趣,但是言明飛知道,官銘海其實是很願意談及這件事情的,只是他從不會主動提起就是了,所以每次就只能麻煩言明飛先提起了。
“七哥這次難得這麼守信。”
明天就是一個月之期的最後一天了,直到現在,他們還能找到阿七的下落,看來這次。阿七是真的想回去了。
“我看他是無處可去了吧,再說了,葉瑾萱不是還在這裡嗎。”
雖然官銘海弄不清楚原因,但是阿七很在乎葉瑾萱。他是知道的。
“說的也是。”
阿七對葉瑾萱的情意,言明飛自然看得出來,只是他所理解的和官銘海理解的不太一樣,當然他也不指望官銘海能理解什麼叫暗戀。
“席博承他們最近在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找席博易唄,不過好像一直都沒找到。”
不能不說,席博易確實挺厲害的,自從那天之後。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沒有了夜集團的庇護,卻還能躲過席博承他們的尋找,而且長達一個多月。可見此人的城府之深啊。
“他們的辦事效率還真差啊。”
官銘海的口氣很淡,聽不出什麼感覺,對此,言明飛也只是淡淡一笑,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和官銘海一起談論席博承他們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只不過他們所談論的都是一些眾所周知的事情,言明飛不會背叛官銘海。同樣,也不會背叛席博承,這一點,席博承知道。官銘海也知道。
大概這也是夜集團眾人為之不滿的一個原因吧,官銘海最痛恨背叛他的人,可是他卻一再的縱容言明飛,就比如上次救席萬康的事情。這要是換了別人,這會兒早就去投胎了,可到了言明飛這裡,就硬是什麼事都沒有。
現在夜集團的人也都已經摸出規律了,不管什麼事兒,只要到了言明飛那裡,就算結束了,根本不用想著去找官銘海告狀。反正告了也是白告,就像席博易一樣,告狀的結果就是給言明飛換了一扇新門。
因為閒得無聊,所以言明飛便陪著官銘海下棋打發時間,只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感覺到,此時,一團瀰漫著陰謀的濃霧,正緩緩的向他們靠近。很快,便會將他們吞噬。
……
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