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蘭斯見她又不說話,頗感無趣,走到一旁,拿起茶壺在碗裡倒了一杯水,走到床邊推了她一把,道:“起來喝水。”
燒傷的人要多喝水,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木晚晚很渴,但是她現在卻根本動也不想動。
蘭斯又“嘖”一聲,一副不耐煩的模樣,一手掐著她的後頸,把人死狗一般從床上拖了起來,一邊仰頭喝了一口,含著水給她渡了過去。
木晚晚眸子一瞬間睜大,她有氣無力的掙扎起來,那力道簡直比一隻奶貓大不了多少,蘭斯握著她的後頸,把她的臉往他那邊壓,嘴裡的清水全部渡了過去,木晚晚吞嚥不了,順著兩人的唇齒之間落了下來。
這樣近的距離,他可以看到她不斷無助顫動的睫毛,還有那極力抗拒卻又無法地方的眸光,她身上有湖水的溼氣,還有一種如同桂花一般的甜香,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體香竟然這麼誘人。
他眸色微暗,微微加深了這個吻,唇齒交融之間,他嚐到了血的腥味。
木晚晚狠狠咬了他一口。
“呵……”他低笑了一聲,退了出來,舔了一下唇瓣,看著她蒼白無力的樣子,幽幽道,“這麼多年來,你還是第一個讓我見血的女人。”
他說的古怪,手指捏著她的後頸,簡直就像是捏著一隻奶貓一樣,輕而易舉,只要稍稍一用力,他可以相信,這個女人,就直接能死在他手裡了。
木晚晚離他極近,她可以看到他那雙松綠色的眸子內閃動的邪惡又血腥的光芒,有那麼一瞬間,她幾乎可以認為,這個人想捏死她。
而蘭斯只是笑眯眯的跟她對視,饒有趣味的看在她從驚恐的神色變成麻木,他伸手探向她的唇瓣,那紅腫的雙唇在她蒼白的臉上形成強烈的對比,就好像雪地裡的一顆櫻桃,分外引人採頡。
他細細的摩挲著她的雙唇,那柔嫩的感覺讓他怦然心動。
就好像一朵玫瑰花的花瓣在他指尖輕微顫動,那種美好的感覺,分外的想讓人,把它——摧毀。而蘭斯只是笑眯眯的跟她對視,饒有趣味的看在她從驚恐的神色變成麻木,他伸手探向她的唇瓣,那紅腫的雙唇在她蒼白的臉上形成強烈的對比,就好像雪地裡的一顆櫻桃,分外引人採頡。
他細細的摩挲著她的雙唇,那柔嫩的感覺讓他怦然心動。
就好像一朵玫瑰花的花瓣在他指尖輕微顫動,那種美好的感覺,分外的想讓人,把它——摧毀。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似乎戲弄她夠了,這才把她放下,門外有人來找他,他丟下她很快就走了。
夜深人靜,只有夜風在林間呼嘯。
她坐在床上,無聲無息的流著眼淚。
她睡不著,痛得根本就睡不著,燒傷還有被拳打腳踢弄出的淤血,讓她一刻也無法進入睡眠。
這實在是噩夢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痛苦的事情。
眼淚流乾了,在臉上凝結成一道細細的淚痕,她把臉埋在雙臂之間,心裡一直在祈禱著,神啊,讓我醒過來吧……
我真的已經,受不了了。
可是噩夢還在繼續,並且越演越烈,直到她神魂俱滅,直到她整個人將要消亡。
這一晚,她沒有睡著。
清晨時候,蘭斯從門外走了進來,見她坐在床上的模樣,似乎有些詫異她的姿態跟他昨晚離開時候一模一樣。
他走過來看著她,問道:“你該不會沒睡覺吧?”
木晚晚雙唇乾涸,沒有說話。
他似乎極為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伸手一把把她從床上撩了過來,直接把人按在床板上,揭開了她身上披著的外套。
他昨晚把衣服給她,她就沒脫下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