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離開,他需要在今天之內把在這邊的事情解決掉,因而只能先讓木晚晚一個人留在家裡。
“走吧。”
穿好西裝,他抬頭對著站在他身邊的多琳道。
多琳點了點頭,笑著挽住了他的手臂,回眸衝著坐在沙上的木晚晚揮了揮手:“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你一個人在家別太寂寞呀!”
木晚晚直接無視她。
“這個孩子真是不可愛。”多琳搖了搖頭,不滿的嘀咕道。
蘭斯回頭看了一眼木晚晚,他眸內帶著滿滿的柔情,輕笑了一下:“走吧。”
兩人相攜而去,坐在沙上的木晚晚終於抬起了頭,目光復雜的看著兩人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轉角處。
她在原地坐了一會兒,起身往外走了幾步,就被一名守在門口的保鏢攔住:“晚晚小姐,蘭斯少爺吩咐過我,您不能離開這棟別墅。”
“我只是想在門口看看。”看看木喬之到底來了沒有。
對方態度強硬:“請不要為難我們,晚晚小姐。”
“……”木晚晚咬住下唇,沒有吭聲,站在門口目光向外掃去,那邊空無一人,並未見到木喬之出現的身影。
他明明說早上帶她走,現在已經九點多了,為什麼還不出現?
失約了?
還是隻是騙她的?
她心神不寧的坐回了沙出,又重新等了一會兒,開起電視隨意的按了幾下,只覺得愈的心煩意亂,只能關了電視,起身往客房冷靜一下。
她坐在床沿邊,看著牆壁上的掛鐘轉眼到了十點,外面的日頭也是快到了中央,這個早上,已經要過去了。
而木喬之依舊沒來。
四周很安靜,連個說話的人的聲音都沒有,更勿論木喬之開車過來的聲音。
難不成真的是騙她的不成?!
木晚晚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只覺得四周越安靜起來,苦苦等待的人卻並未出現,實在是空歡喜一場。
就在她以為男人不會再來的時候,房門終於被敲響。
她心裡一喜,又是一驚,在貓眼裡往外看了看,確定是木喬之之後,終於放心的開了門。
她開了門,然後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空氣裡有種奇怪的味道,滿屋子都是,氣息濃烈的讓人作嘔!
是血腥氣!
站在她門口的男人穿著白色的西裝,笑容溫文爾雅,他的手上拿著一把滴血的匕,白皙的手指上沾染了這一滴鮮紅的血液,紅得刺目!
木晚晚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一步。
木喬之甩了甩匕,他順著木晚晚的視線看到了自己手背上的血液,嘖了一聲,掏出白色的手帕輕輕拭去,丟在了地上。
“蘇小姐,來晚了,你等著著急了吧?”男人的笑容裡帶著歉意,“剛才學生打電話過來問了我功課的問題,一講就是半個多小時,時間有點趕不上。”
“你真的是老師嗎?”
她警惕的看著他手上握著的鋒利的匕,甩出去的血液在白色的牆壁上留下刺目的紅痕,空氣裡的血腥氣越濃重了,清風徐來,木晚晚被燻的想要吐了。
“老師?”木喬之笑了笑,“當然不是。不過,在其位謀其職,我就算一天是大學教授,也得肩負起指導祖國花朵的職責啊。”
他語氣溫和,笑容真誠的好像自己真實為人民服務的人民教師。
“你……”木晚晚看著木喬之那張和善的笑臉,不知不覺中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你好可怕……”
“嗯?”木喬之笑意不變,“我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評價。蘇小姐,可以走了吧?你還想呆在這個房間裡嗎?”
他看著木晚晚握著門把手的手指,笑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