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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們,這是今天的二更,前面還有一章,別看露了
(015)
想起來不禁惱火,雖然明面上不能和方家撕破臉,而事實上早已深惡痛嫉。
這一事態的爆發帶來的負面影響是難以估量的,鵬程集團的股票因此受到影響,集團股東難免怨聲載道。
而且怕什麼來什麼,之前他擔心的事情終於也被神出鬼沒的挖了出來。肖文琪是怎麼上位的?阮家的正牌女主人最早可不是她。連帶席琴的死也被拿來和方倍兒相提並論,這樣一比對,沒有最慘,只有更慘。風氣一再被引渡,轉向不可思議。什麼“第三者”,“情婦”“上樑不正下樑歪”……的抨擊詞彙層出不窮,事到如今不僅肖文琪沒有臉出去見人,就連阮子行也是面上無光。
阮家無疑成了一個大笑話,悲催的淪為飯後談資。
阮安南板著臉上來的,出聲冷硬:“我來看看方倍兒,現在可以見她吧?”
阮江州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黑眸暗沉如水:“我看你的樣子更像來興師問罪的,我的病人情緒不穩定,受不了半點兒刺激,現在不能見任何人。”
阮安南並不收斂他的氣疾敗壞,到現在更像是掩也掩不住。
攥緊了拳頭:“你問她現在該滿意了吧?”
阮江州起身走到窗前,殘陽如血灑了一身,白袍生出光冀。淡淡的磁性嗓音略微譏諷的說:“她有什麼好得意的,真正滿意的人不會想著跑去自殺。現在就算真有得意的人,也一定不會是她。我真為她感到不值。”
阮安南眼睛眯起來:“你說事情不是方家捅給媒體的?”
“方倍兒的抑鬱症早就表現出來了,原因不得而知,無論方家人怎麼追問,她自己不肯說。對我這個主治醫生她也表現出排斥和防備。說到底她的痛苦是她不忍心,也是因為放不下。至於你和溫嶠的事,我也是將方倍兒催眠後才得知的。如果不是這個辦法,我想你的不堪,方倍兒會替你摭掩一輩子。如果她能狠下心來痛擊,絕對不會有今天的窘狀。”他轉首望過來,唇畔浮出冷笑:“就是這樣一個人,你問她是否滿意,會不會太過份了?方家出了這種事,想來比誰都感覺晦氣。”
阮安南怔了一下。神色凝重,顯然是在深思。
手裡的電話響起來,柔和的音樂他竟然微微一震。
盯著螢幕看了一會兒,接起來:“怎麼了?”
溫嶠聲音柔和,這些天她的溫柔體現得淋漓盡致,進退得當,即便不能見面,還是會打電話鼓勵他。沒有因為名譽上的損害有半點兒哀怨,一句責怪的話都沒有說。反倒次次在電話裡說些讓他寬心的話。
今天也只是抑制不住思念,所以打來電話說:“安南,今天晚上你能過來麼?我擔心你這幾天上火不會好好吃飯,刻意煮了你愛吃的菜,要是方便的話你過來吧。”
阮安南竟然一口應承:“好,你等著我。”
溫嶠喜出望外:“那我馬上準備。”
阮安南一從醫院出來,動用了最大的關係調查這件事情。之前篤定的事,因為阮江州的三言兩語也像幡然醒悟。
方倍兒絕對算得上單純,這樣的人做起事來就難免一根筋,而且對他的用心阮安南也從不懷疑,如果不是覺得至少有那麼點兒安心,當初也不會把她列會結婚的物件。這樣一想,真的極有可能不是她。如阮江州所說,她要是懂得這樣的決斷,就不會把自己逼到絕路上。
真若如此,不是半分感觸皆無。方倍兒的真心他是還不起的,事實上這世上除卻那個人之外的任何美人恩,他都不能真的消受。
一打方向盤去了方家。
這還是方倍兒出事之後第一次登門,自然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