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收緊,得意洋洋:“好啊,有時間我就過去。”看他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好說的。
而且聽說溫嶠被以交通肇事提起訴訟之後也在看守所裡,他們這樣,不知算不算對亡命鴛鴦。不過阮蘇荷肯定,當時兩人揹著方倍兒暗渡陳倉,一定沒想過惡人惡報這一說。
阮江州下班的時候回去接上秦漫一起去林鐘會訂好的酒店。
秦漫精心打扮過了,立刻顯得女人味十足,淺色的長款大衣,一件抓肩樣式的及膝裙,細高跟被她踩在腳下永遠都是韻味盎然。
阮江州看了無數次,還是晃了一下眼。微微眯起來:“好看。”
秦漫笑魘如花:“不是怕給你丟臉。”
阮江州眼底依稀蘊著笑意:“怎麼會丟臉,所有的女人都被比下去了。”
情人眼裡出西施,愛著的人在自己的心中或許從來都是最好的。半點兒瑕疵不可見。
抵達酒店的時候林鐘會和阮蘇荷已經到了。
聽聞兩個人上樓了,林鐘會和阮蘇荷已經迎了出來。所以一出電梯就看到了,阮江州西裝革履,一件硬領黑襯衣,沒打領帶,那樣年輕從容,仿如翩翩少年。而秦漫挽著他一隻手臂,相得益彰的一對佳人,迎面走來照眼欲明。
阮蘇荷暗中感嘆:“真的是絕配。”
簡短的寒暄之後,林鐘會請兩個人進去。直接叫服務生開始上菜。
周到的點了許多小吃,都是女人喜歡的,最先端上來,阮蘇荷和秦漫一邊喝茶一邊吃。而兩個男人隨意談論著婚禮事宜。
林鐘會掩不住的笑意衍生,只說:“一切都準備得差不多了,有些細節的地方不合適再慢慢調整,反正據結婚還有幾天的時間。”
阮江州點點頭,又說:“工作太忙了,幫不到什麼忙,很抱歉。”
林鐘會馬上說:“哪裡話,我和蘇荷兩個人就足夠可以了。這段時間我的工作輕鬆,重心都放在結婚上了。”
說起工作,阮蘇荷吞嚥一口點心,側身問:“對了,方倍兒現在怎麼樣了?你不是一直在給她治病。”
秦漫跟著望過來。
阮江州淡淡說:“這不是你該打聽的事,怎麼還是改不了這樣的壞毛病。”
阮蘇荷吐下了舌頭:“我說什麼來著,你這個人啊,就是古板。跟我說說又怎麼,我又不會出去大嘴巴的對別人講。”
阮江州這才隨口說:“方倍兒已經不是我的病人了,轉到了其他醫師那裡。”不等阮蘇荷再問,抬眸看了秦漫一眼,告訴她:“少吃點兒點心,一會兒吃正餐。”
秦漫照樣把一塊精緻的點心塞到嘴裡,有示威的意思。
阮蘇荷看一眼,笑了:“看到沒,你的威力再強悍也有不頂用的時候。”過來拉著秦漫問東問西:“跟江州談戀愛是不是特別煩?他這個人就喜歡教訓人,而且我懷疑他的職業病使然,覺得滿大街跑的都是神精病。你以後注意點兒,要是醫生病變了,做為家屬也要一無返顧的檢舉他。”
阮江州冷冷的掃了她一眼。
“我看你就有病。”
阮蘇荷哼了聲:“有病也不用你治,我不相信你的權威。”
阮江州飄飄的看向林鐘會:“回家提醒她吃藥。”
阮蘇荷忍不住伸手掐了他一把。
一頓飯吃得非常愉快。
吃飽喝足,阮蘇荷要去看電影,問阮江州和秦漫:“你們要不要一起去,聽說有一部愛情片特別好看。”
阮江州已經拿過大衣披到秦漫的肩膀上,只說:“我們不去了,想四處走一走。”
既然如此,林鐘會和阮蘇荷也不執意,到了酒店門口分道揚鑣直接去了電影城。
秦漫側首望著他:“去